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如斯冷漠,容瑾也。
如斯暖玉,韩煜是也。
“那晚送她回容家大院的是你。”容瑾倚着靠椅,不温不火的一句话,气场浑然天成。
靠,这男人,果然是被孔雀胆泡过的,哪都毒,韩煜腹诽了一番。
脸上却浅笑吟吟,好不勾人:“这样都能查出来,容家的手果然伸得够长的。”
容瑾脸色沉了沉,韩煜绝对是第一个敢对容瑾打马虎眼的人。
抿了抿唇,容瑾语气僵硬:“谢谢。”
韩煜端起茶杯的手一顿,杯中的茶水颠了颠,险些泼了出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嘴角一扬,这世家如玉公子一改常态,开始得寸进尺了,更是笑的风情万种。
“只是,你容瑾的谢谢我可消受不起,再说,要谢,让你的女人来谢,我不介意什么以身相许无以为报之类的,。”
说完,依旧笑的欠揍,端起茶杯,有模有样的品着茶,那神情,和白诩那厮越看越像。
操!这家伙哪会品茶啊,就是心知肚明,品茶是韩凝的最爱。
容瑾脸再度沉了一分:“你还知道那是我的女人。”
自然知道!
韩煜眸子也不抬一下,继续喝茶:“怎么藏着掖着不让人看啊,不过是个周年庆,容大总裁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不过就是个既要破产的转让合同,不需要她出席。”容瑾嗓音微冷。
韩煜倒是漫不经心着,笑着调侃:“是不是破产你不比谁都要清楚,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是我的女人。”
“你不用再次重申。”
容瑾声音寒冷侧骨:“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最好不要再有。”
嗓音不怒而威,韩煜不得不承认,容瑾天生就是站在人头顶的。
只是,他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放下杯子,好看的桃花眼一重一重潋滟,缓缓道来。
“什么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拖着长长的尾音:“比如?”
这男人,不是个识趣的,而且是个不吃敬酒的。
容瑾不疾不徐,同样缓缓端着杯子,饮了一口,那动作是骨子里的优雅。
这才是品茶!
韩煜在心里气恼,不禁那骂了一句:丫的,能装啊。
放下茶杯,容瑾才悠悠接过韩煜的话,无关痛痒般极是处之坦然。
“比如二十五年前的车祸,比如正在做心脏搭桥手术的韩昌。”
韩煜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片刻后,才恢复,眸子一挑,几分慵懒,几分犀利,睃向容瑾。
“比如韩凝的亲生父母,韩昌的手术失败都是出自你容瑾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