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失笑,抱了抱她,说:“我没事,就抽了一点,放心,我还有你和容凌、念念要养,不会弄跨我自己。”
这话怎么听都有股暧昧的味道,韩凝低了低头,蹭着容瑾的衣服,声音有些闷闷的问:“有什么心烦的事?”
容瑾平时并不爱烟酒,再加上最近翟曼的事缠绕在容家的上方,韩凝心里有些敏感。
总觉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韩凝抬头直直的看着容瑾,他却俯下身吻她,哄着:“没事,乖,睡吧。”
韩凝又怔怔看了容瑾几眼,一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容瑾若真要瞒着,自然有办法天衣无缝,韩凝也不复多问,便蹭了蹭,毫无睡意。
“不想睡,一闭上眼就梦魇。”
容瑾心疼她,拨了拨她的长发:“那好,不睡,我陪你说会儿话。”
“嗯。”
韩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容瑾,沉默了须臾才开口:“容瑾,若是当初秦枫注射的病毒没有解掉,我会怎样?”
容瑾回:“你会藏起来独自消磨掉余下的时间。”
拧眉又问:“你会怎么样?”
容瑾亲着她的眸子:“我会毁了我自己,给你陪葬。”
忽然,她不再说话,暖黄的水晶灯只剩沉默。
“宝宝。”容瑾寻着她的眼睛,看着。
忽然,她抬眸,看着他,那样认真,那样纯粹,她说:“对不起,容瑾,你遇上了韩凝。”
环上容瑾的肩,她贴着他的胸口:“对不起,让你背负了帮凶的罪名,之前是二十五年前,选择我恐怕你要背负一辈子了。”
他抿唇,拂着她的侧脸,一寸一寸,俯身,贴着她的唇,一字一字铮铮清晰。
“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对我说那三个字,假如我父母在天有灵的话,他们看到我老婆和那对可爱的儿女,也会原谅当年的意外。”
她抬起头,那般执拗与倔强,狠狠摇头,一遍又一遍,那般用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唇上一凉,那三个字截然停止。
他一遍一遍的吻她,很用力,久久,气息凌乱,他才放了她,只是舔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
声音微微暗哑:“韩凝,你知道的,我爱你,爱你入骨。”
是啊,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
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尊严,亲情,当年的父母之恨,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韩凝沉默着,静静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