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纵使是王者,是神,是信仰,也不过是个爱着女人的男人。
“凝凝,我难受。”语气哀怨。
这还是容瑾吗?果然‘病变’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神奇。
容瑾一双眸子本就极美,现在又覆了一层迷蒙,更是夺人心魄了。
韩凝一下子,七魂六魄都不全了,停了挣扎,又是心疼,又是暗恼,还关怀备至。
“是不是胃疼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美人在怀,容瑾眸子里覆了浓浓一层欲,额上渗出密密一层薄汗。
韩凝看此,更心急如焚了,伸手揉着容瑾的胃部:“以后不准喝酒,你的胃喝不得酒,而且你醉了后,让我很无措。”
现在也很无措,又是担心,又是慌乱的。
容瑾只觉得有只爪子在心里挠,却一直未挠到痒处,眸色暗了几度,抿唇,别开眼:“都忘了。”
“忘了?”韩凝一怔,随即了然:他醉了,忘了昨晚也是正常。
容瑾唇角笑的华丽,抱起怀中的人一个翻身:“我可以再来一次。”
话落,韩凝身上的外套哪里还见踪影,她晕头转向间便不知今夕何时,身处何地了,便任由着沉沦。
这缠绵真入了骨,是瘾,是毒,叫人欲罢不能。
虽然容瑾和韩凝都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毒好似他们跟对方下的。
最后,女人浑身酸软了,那人意犹未尽,脸上一副没餍足的模样。
男人好女人果然在某些运动上,差别很大。
酒窖外,陈森来回踱步,腹中唱起了空城计,一张精致的俊脸黑的胜过了锅底。
嘴角咬的都要出血了,这是被气得,咬着牙骂了一句:“真是祸水。”
陈森发誓,这辈子要离女人远点,太恐怖了,自家老大就是很好的例子,祸人祸己啊。
幽怨的看着来路,无力喃语着:“老子要吃饭。”
眸光一亮,那边来人了,眸光又一亮,还有饭香!
陈森像是看到了恩人一样跑了过去,拽着容允:“阿允,还好你记得我,我都快——”饿死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容允将保温盒塞到陈森手上,陈森还没来得及兴奋,突然砸过来一个晴天霹雳。
“这些是给哥哥嫂子准备好的,要是里面吩咐你就送过去。”
“我呢?”陈森想哭了。
“你不要靠近,也不许打扰。”容允一本正经的嘱咐。
陈森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都站了一夜了。”
容允似乎考虑了一番:“要是哥哥心情好了,你没准能出了心理科。”
“我宁愿待在心理科。”陈森咬牙道。
容允一双眸子睃着酒窖门口,笑的有些‘贼,’一脸深意的叹了句:“多待些时间才好。”
两人和好了,我们这些人才不会受到牵连。
容允掩着嘴转身,陈森凌乱了,仰天叹气:这人是在偷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