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你受尽磨难才能死去吗?”容凌右脚踩在秦枫的手指上,左右碾压这。
双眸微眯,嘴角抿成直直的线条,俊逸的小脸寒气乍现。
秦枫脸色惨白的抬了抬眼皮,缓缓看去。
不等秦枫开口,容凌再次恨意决绝:“因为你要还债,还我妈咪的债,还有沁沁!”
“咳咳——沁沁、那个猖狂的女孩?死了吗?哈哈——死的好啊……”
秦枫笑的癫狂。
“啊——”
突然容凌抬脚就踩在了秦枫的脸上,阴狠愤怒。
“再卸他一条胳膊!”容临侧眸看着一米开外敛着双眸的男人。
“卸了!”意简言骇,杀气凛凛。
“你们这群疯子——”
“唔唔——”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秦枫双眼怒睁,目赤欲裂的怒视着容瑾父子俩。
容瑾依旧漫不经心,抬手冲着小包子招了招手:“过来。”
容凌垂眸看了眼轻,跨不过去:“你的我曾经告诉过你的,不要因为仇恨而迷失了自己。”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顶,轻声提醒着他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容凌盯着容瑾的眼眸,须臾片刻后,点头。
容家的人果然彪悍,就连容凌这样的小娃娃,面对这样的血腥场面都不待有一点的动容。
容亨的天下在一片血气弥漫下,落下了帷幕,谁人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只为了一个女人。
从此容家家规:动辄既死。
当晚,狂风大作,容亨一片阴冷,有过往的路人听闻一声大响,随即血溅三尺。
第二日,便有传言,容亨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
一天之内临海乱了个底朝天,茶余饭后,众说纷纭。
地铁里,忙里偷闲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话说今日之事。
男人甲夹着公文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镜:“容亨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了。”
男人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附和:“哪止可惜,还殃及池鱼啊,容亨有个执行总裁就为了这事跳楼自杀了,连全尸都没有,少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有人说,是半夜里被狗叼走了。”
说到此处,男人嘴里的馒头怎么也无法下咽。
听得人也是瘆得慌,连忙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渗人。”
那男人万分感慨,手里的豆浆都愤青了:“这容家果然是变|态的存在,太恐怖了。”
胡同港里,棋盘上的老人捋着花白的胡子指点江山。
七十老头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颗棋子,将下未下:“Flowers接手容亨,入驻临海,这商界的天变了。”
另一个老头儿眼观棋盘,按兵不动,接话:“管他怎么变,还是容家说了算。”
“是这个理。”七十老头扬手落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