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迷离的时候吐露的是不是就是真心话了,“就像曾经迷恋你一样,迷恋着他……”
让她说,又不听她把话说完。跟她这样,又不吻她。吃醋嫉妒到发狂,又不承认喜欢她。看起来处于绝对掌控位置的闻砚书才是真真的被动者,沈郁澜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能牵动她的情绪,一句心向别人的话就能让她再也找不回理智。
外面看里面,只能看到豪车华丽的外观,新一拨路人已经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沈郁澜侧着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喘得厉害。
一缕头发不小心咬在唇边,她看起来脆弱而委屈,完全一副被强迫的样子,累到没力气,终于坚持不住,她在薛铭和闻砚书之间,选择了闻砚书。
只是一句听不出真心还是假意的回答而已,闻砚书就暂时满足了,病态地笑笑,放过她了。
“这样才乖。”
她把绑住沈郁澜双手的皮带解开时,沈郁澜抖着双腿从她身上爬下去,只想赶紧下车。
闻砚书拉住她的手臂,“给你两分钟时间,下车告诉你的朋友,你有事,不和她们一起了。”
沈郁澜想要擦一擦湿漉漉的地方。
闻砚书用那支钢笔把她伸出去的手戳到一边,皮笑肉不笑道:“不许擦,就这样去。”
“你……”
“回来擦。”
沈郁澜看着她带有侵略性的眼,完全就是受惊过的兔子,哪敢放肆,听话地点点头,下车了,倚着车门缓了缓,拖着别扭的步子朝阮思棠和鹿童走过去。
闻砚书远远看着她们。
门口迎宾知道沈郁澜是闻砚书带来的,哪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把三个人往宴会厅里面请。
“走啊,澜澜。”阮思棠催促。
两分钟时间已经过了,该回到闻砚书身边了。
沈郁澜微微回头,似乎是望了一眼那辆车,勾唇一笑,没有半点犹豫地跟着阮思棠她们走了。
这场珠宝晚宴大佬云集,三个面生的小姑娘被迎宾引领到前排中心座位,猜测的言论一时之间不胫而走。
数双眼睛盯过来,阮思棠和鹿童如坐针毡,沈郁澜已经开始在这种场合不露怯了,只是她不坐,站姿奇怪,询问刚好经过身边的工作人员,“您好,请问卫生间在哪?”
上面已经一级一级地往下交代过了,这姑娘背后靠山不简单,万不能怠慢。
这位工作人员圆滑得很,热情地朝她笑,见沈郁澜踩着恨天高走路不方便,伸出手想让她搭一把。
女性与女性之间边界感很弱,两个关系要好的女孩子在大街上嘴对嘴亲一口都不足为奇,沈郁澜搭上她的手腕,三步没走完,一道婀娜人影出现在身侧,还没抬眼看清是谁,她就被搂进一个怀抱里,搭在工作人员手腕的手顺势滑落了。
“闻……”工作人员想要尊称,被女人用眼神制止。
看工作人员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样子,可见此人身份的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