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判实在无法,甩袖朝夫人说道。
“你自已管吧,我可不插手。”
通判夫人语重心长地对苏玲新说。
“傻姑娘,姨夫说的是对的,我们都是过来人,不是靠一张脸吃饭睡觉过日子的,这种人不能嫁的。”
“姨母,若今生不能嫁他,还谈什么以后啊。”
“唉呀,你这姑娘家,怎的这样任性?”
“姨母,你就疼疼新儿吧!”
夜晚,月凉如水,裴珞疏还在书案前埋头处理政务,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一旁的扶风忙给裴珞疏倒了一杯茶。
“公子,你别太辛苦了,上次病那一回,至今都没好全,倘若姑娘知道,定是要唠叨你的。”
说完,他又钻到黑夜中,手上拿了一个盒子回来。
裴珞疏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株品相极好的老山参。
扶风笑着说道。
“上次我去安州回来的时候,姑娘给我的,说让我务必监督你服用完,自从上次你受伤之后,姑娘可是铆足了劲儿到处给你收罗精贵的药材,你可别辜负她的一片好心。”
裴珞疏抿嘴笑了。
“她啊…”
此话带了婉转的尾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情缱绻,无奈,又带着万分喜悦,眼角都流露出风流。
公子应该对姑娘强制要求他的性子上了瘾。
扶风想起那天的事情很是畅快。
“姑娘可真威武,那个知州狗官还想贪墨姑娘的钱财,被姑娘揍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突然停了,因裴珞疏的脸黑成了木炭。
“怎么了?”
“你念叨知州的时候能在前面加个姓吗?”
扶风哦了两声。
“那个姓裴的,哦,不是,那个姓袁的狗知州还被…”
扶风小心翼翼地看了裴珞疏底下一眼,后又叹了口气。
“公子,你以后有脾气忍着点,姑娘若是打你,你别还手,那天,她直接,歘,一刀下去,袁知州连男人都不能做了。”
裴珞疏的眼角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