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震惊的连退了两步,李妈妈伸手扶住了她。
张氏还不知宋府的气运从此时开始走向大衰,并不将谢锦云的话当回事。
谢礼悲痛的朝谢锦云走去,想就此带走谢锦云,却被谢蓝风伸手一拦,看向谢锦云的方向。
这时,谢锦去对周榆景说:“这位公子,永宁侯府没有姑娘,你要娶的妇人是永宁侯世子的贱妾,他们永宁侯府背着我做些骗财骗色之事,是以,我毫不知情,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要报官。”周榆景道。
“好,今日有七皇子在场,谢氏一族作证,请顺天府伊昌大人到永宁侯府断案,来人,去报官。”
“不必了,昌大人就在外院候着,江淮,请昌大人入内院断案。”顾长宁站在走廊边,声音响亮的说道。
张氏这才想起还有更重要的大事。
她慌的脸色发白,不时的看向宋老夫人,见宋老夫人没有看自己,她伸手拉扯宋老夫人的衣物。
宋老夫人猛然拽回,没有看张氏一眼。
张氏心头大震,看到宋老夫人的态度,就知道她不会理自己了。
她得自己想办法撇清这一切,否则就会害了宋谦,那就只能牺牲掉安氏。
而梁婉知听到“昌大人”三个字,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昌大人刚踏入观澜苑,梁婉知就跪在了周榆景的面前,哭道:“周公子,那些钱,的确是我要的,可我是被逼迫的。”
什么!
宋老夫人大惊。
张氏愣住了。
宋谦推开了一旁扶他的家仆:“谁能逼你?”
“是太太呀,是老夫人呐。”
“你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氏冲到了梁婉知面前,正欲一巴掌甩过去时……
周榆景猛地握紧了张氏的手腕,目光冰冷的对上张氏:“这位太太,在茶馆时,你可是一口一句女儿的叫唤这贱妾,我周某若知道,她不过是一个破鞋,亦不会跑到别人府上夺人所爱,你们现在互相推委,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掏出去的钱和聘礼,你们若不双倍赔偿我,我就让你们吃牢饭。”
话落。
他狠狠推开张氏。
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下,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以至于吓到尿失禁了……
顾长宁弹了弹衣物上的落叶,道:“昌大人最擅长审问满嘴谎言的人,特别是爱撒谎的女人,不如问问昌大人,怎么让她们老实交待。”
“来人,把疑犯带上,先打二十大杖。”昌大人给顾长宁行完礼后,让人把行刑之具搬到大院。
梁婉知看到长板凳和官差,刚长好的屁—股一阵烧痛。
之前面对的是老百姓,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有头有脸的谢家人。
打杖子要扒去衣物裤子来打,实为打板子,却是个拆辱人的酷刑。
那张氏被两名官差架起,“滴沥沥”的尿液就从衣裙底下泄出,众人这才发现张氏吓尿了。
谢蓝风眉头一蹙。
谢夫人抽出手帕捂着脸和嘴。
谢家众人皆是皱眉,还有人捂着小儿的眼睛,不让看。
宋氏族人顿感羞耻。
张氏身子一哆嗦,只觉得背脊寒凉,那群人竟然扒她衣物,将她按在板凳上。
她大叫了一声:“别碰我,你们……我,我招,我招,我招!”
张氏刚喊出声,就因羞耻、惊吓等激动的情绪,吓破了胆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