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子,是最受那些“贵人”喜爱的。
草芥一般,将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喜好施展了个淋漓尽致。
那些“消失”了的姑娘们,
哪里是什么被贵人看中,带走过什么富贵日子,
其实,
都是活生生的被玩死了。
青茴说,自己高烧不断的日子里,尽是那样撕心裂肺的惨叫。
仿佛化作冤魂,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自己: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为什么不救救我!!!
可青茴在无数个噩梦里挣扎,
自身难保,何以救人?!
再说,从何而救?
青茴曾抗拒过,被管事扯着头发拖去了后院柴房里,
十几个糙汉,淫笑着扑了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
一次,接着一次,
青茴犹如破碎的纸片一般,了无生气。
管事冰冷的声音还在耳边,
当初她们签下的文契,乃是卖身之契,
无论良籍与否,在他们眼里,与妓女无二。
跑一次,这样的柴房便来一次,
十个糙汉不够,
便二十个,
三十个,
至死方休。
若想报官,更是无稽之谈,
只因那所谓的官,便是玩乐她们的人,
又从何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