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帆身上的衣服都被洗的发白,边边角角还有些不起眼的补丁,
补丁看起来粗糙极了,一看就是不善针线的手艺。
脚下的鞋子,还是去年罗母缝的,边缘都磨出了洞,还穿在罗帆的脚上。
罗帆蹲在墙角,三两口的将饼子嚼完,
和那边的伙计打了个招呼,自回屋去睡。
众人趁着罗帆离开,又是一阵议论,无非是:
“和尚似的,不吃肉不喝酒,连女人都不看一眼。”
“家里穷的很,攒钱给他爹娘养老呢。”
“活的不像个男人,没一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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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一字一句的传到门外的罗父耳中,心下百味杂陈。
最后,罗父将从家里给儿子带的东西悉数交给了门房,再将白日里自己卖背篓的钱塞进去,再悄悄的离开。
晚上,罗母一脸希冀的问起:
“可看见儿子了?过的可好?有没有长高了?长胖了?”
罗父想起白日里,那个蹲在墙角,浑身补丁又清瘦的儿子,只摇摇头:
“没看见,听说正忙着,便没有特意去喊。”
罗母点点头:
“忙着呢便不用喊了,免得耽误儿子务工,吃食和鞋子可给儿子捎去了?”
“捎着了捎着了。。。”
“那就好。。。也不知道新鞋子合不合脚。。。。”
只隔日里,罗父天未亮便去河边采茅草编背篓,
罗母烧好早饭出来的时候,罗父身边编好的背篓已然堆的老高,
罗母很是不解:
“你早上何时出去的?怎么采了这么多茅草?”
罗父埋头应声:
“睡不着,索性便干点活,昨日听收背篓的说,这些日子背篓好卖些,便趁闲着,多做些。”
罗母点点头,却也拉住忙活的满头细汗的丈夫:
“先吃早饭吧,吃完饭再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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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父再去镇上卖背篓的时候,也会大包小包的背着许多捎给儿子的吃食用具,
但却不曾找过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