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想了想说道:“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不知名因素跟你有关,不然就不是补偿而是别的了。”
苏挽解开安全带:“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
傅斯年干脆利落回答:“不喜欢,我只是为了活命。”
苏挽冷笑,“你居然也怕死?”
傅斯年嗯一声,谁不怕死?
不到万不得已,谁又真的会去死?
“可是凭什么?你想活命就结婚,等到安全了又离婚,你把我当什么?”
傅斯年眉眼压着几分凛冽:
“你不也是为了上位给我下药吗?”
苏挽一噎,“如果我不离呢。”
傅斯年笑了一下,好像在笑她真是天真:
“苏挽,你以前靠家世欺负郁娴,不会想着让我对你做一遍吧。”
“我做的话,你和你爸妈都承受不住。”
苏挽有种在混沌的空气里飘荡的感觉,摸不透自己的心境是如何的。
她现在越来越虚晃,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越来越没归属感,所有的一切都在排挤她。
挤压,惊惧,迷茫围绕着她,她摇摇晃晃下车,往里走去。
她得好好想想,这条路该怎么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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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送完苏挽敢去机场,私人飞机在那等着他。
于秘书跟上前,“傅总,刚刚收到消息,郁总已经前往纳斯达克参加会议了。”
“刚才郁总的助理已经把郁总作为保荐人为路演写的投资价值报告发我了,需要您在飞机上看完。”
傅斯年边走边回应,此刻的男人严谨清贵,眉目淡然,走在一众精英前面,是最值得追随的领导者。
8月20号
傅斯年抵达纳斯达克,为最后的上市敲钟做准备。
刚落地,就前往酒店跟证券所主席会面商谈四个小时。
一直到晚上八点,傅斯年才有空询问郁娴的去向。
此时郁娴就在隔壁,来一趟谈了两个LP,共募集资金1000万美金,还不错。
终归是没白跑一趟。
这还得借傅斯年的光,别人一听她就是Futurism的第二股东,瞬间从搭讪转成事业上的认真对待。
所以傅斯年到达她所在的餐厅的时候,正好看见郁娴和sped集团的总裁说话。
穿着一略带休闲的长裙,长发用一金镶玉簪子挽起,很是温和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