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水匪,又能是什么人?”
“况且……”
况且无论她们是不是真正的水匪,巡抚大人恐怕也亟需侦破此案!
自己何不给他个顺水人情?
见掌柜的成竹在胸,泰二不由自主伸出大拇指,满眼都是倾佩。
“还是您高啊!”
……
与此同时。
被陆秀宁就这么拉回客房里,齐啸风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身为花魁,不都很是矜贵的吗?
自己蓬头垢面的,而且还一文银子没掏,怎么就被这姑娘给拉回来了?
齐啸风百思不得其解!
见陆秀宁似乎还有些担心,时不时向窗外眺望着,似乎生怕突然会有人闯进来,齐啸风便觉得有些好笑。
“刚才脑子一热把我拉进来,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若真害怕,大不了还出去就是了。”
接连赶了五天五夜的路,齐啸风现在只想泡个热水澡、睡个痛快觉。
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见齐啸风竟然自顾自地倒了杯水,脸上全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陆秀宁瞬间羞红了脸!
“你……你简直就是在侮辱我!”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齐啸风无奈苦笑:“姑娘,你搞错了吧?”
“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侮辱你了?”
“我要真对你做点什么,那才真是侮辱你吧!”
陆秀宁一时语塞。
这乞丐说的好像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难道自己心中真期待对方对自己做什么吗?
当然不是!
从半个月前开始,她便因为今晚的扬州诗会彻夜难眠。
自从她被卖入春月楼后,因为年纪太小,而且尤擅弹唱,便一直做个清倌人。
客人们纷纷被她的美貌所倾倒,尤其是听说过她不俗的家世后,更是对她趋之若鹜。
这十年来,已经有不少顶级富商、甚至达官显贵表示,要等她长大成为花魁的那一天到来。
可以说,这十年来,陆秀宁每一天都战战兢兢、活在恐惧中!
随着扬州诗会这天的到来,陆秀宁便知道,这是自己一生都无法逃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