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从花魁口中读出来,就能让他们得到满足吗?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的撸点也实在太低了……
第一首诗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陆秀宁继续读起了第二首。
“柳絮飞时,烟水蒙蒙,梦回吴江软语中。
月倚西楼,花影摇红,谁在阑干低声同?
露冷银瓶,一线香透,旧梦难续新情浓。
细看眉弯如远山,笑语温柔似水东。”
陆秀宁话音刚落,边听大堂内响起一片吹捧声。
“好词!好词啊!”
“这首念奴娇哀恸婉转,闻之,令人肝肠寸断,心绪难平啊!”
“这么好的词,莫非是出自刘基刘公子的手笔?”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朝着某个方向望去。
只见一张方桌上,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袭白衣,正面含微笑,轻轻摇着手中折扇。
那男子生得一张容长脸,身材消瘦,脸色苍白无比,一双大眼睛略有些突兀地向外凸着。
他眼下那两道硕大的黑眼圈,正无声诉说着每个放浪形骸的夜晚。
“咳咳!”
见众人的目光都整齐划一地对准了自己,男子微微咳嗽两声,露出了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
“鄙人不才,这首念奴娇,正是鄙人的诗作。”
此话一出,大堂内瞬间沸腾了。
“刘公子实在太谦虚了!”
“刘基公子可是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啊!竟然为人还这般低调!”
“对啊!整个大渊谁不知道,刘基公子的父亲,可是当今扬州巡抚刘大人!”
“出身名门竟还如此谦虚,我等皆是心悦诚服啊!”
“都说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
刘基显然对这些吹捧声很受用,听到众人丝毫不吝称赞之词,他的眼角眉梢都挂满了高傲与得意。
就连他眼下的两个乌眼青,都愈发黑紫了些许。
“听到秀宁姑娘的题目,鄙人心中便不受控制地涌上了这一首念奴娇。”
“不知,此词可否顺利俘获佳人的芳心?”
听刘基文邹邹的扯了这么几句,齐啸风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