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见郭晴如此有信心,赵钢镚拍板订钉道:“房子装修好之前我把资金给你,你一定要把项目拿下来!”“小事一桩。”郭晴胸有成竹的点头答应,那么大的洪天集团都能撑起来,更何况区区两千万的项目呢?“好了,咱们吃饭去吧。”事情定下来之后,赵钢镚朝大伙挥手招呼道。“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看着婷婷。”看着众人各自准备出门,吕飞开口对赵钢镚说道。“行。”赵钢镚自然不会拒绝吕飞的提议,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餐厅,随便找张桌子坐了下来。就在这时,一道极其难听的嗓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唔呀唔呀,这不是赵钢镚么?”赵钢镚好奇的循声望去,赫然发现一名青年搂着一名妖艳女郎缓缓走了过来,正是之前有过照面的陈少!看了一眼身边女郎,赵钢镚讥讽的说道:“原来是陈大少爷阿?怎么的?换媳妇了?”陈少闻言狠狠瞪了赵钢镚一眼,奶奶的,要不是他瞎搀和,昨天就把那娘们给上了!“我换不换媳妇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建议你也找个对象吧,别天天指望五姑娘。”赵钢镚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想到了万年冰棺中那个绝美的身影。想到这,他的脸上难免露出一抹掩饰不了的哀伤。感受到赵钢镚的异样,郭晴在一边体贴的安慰道:“钢镚,别和这种人一般计较,你应该提他感到悲哀。”这下可把陈少惹鸡眼了,他伸手指着郭晴,暴跳如雷的吼道:“你个臭娘们,知道我是谁么就这么和我说话?活腻歪了吧?”郭晴闻言立马就笑了,针锋相对道:“小伙子,低调一天吧,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当年我打拼的时候,你还只是一滩液体呢。”赵钢镚被郭晴辛辣又极富内涵的话搞的一愣,没想到这个端庄的集团夫人也有这么一面阿!一滩液体……哇塞,骂人也能这么写实的么?陈少被郭晴的话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身边女郎赶紧接茬道:“我警告你,话不能乱说,这位是陈家的陈少!”“陈少?好土的自称,陈家的小孩么?”郭晴微微一笑,而后对赵钢镚说道:“钢镚,陈家实力不俗,能不得罪还是别得罪比较好。”听到这话,陈少立马就来劲了,狂妄的笑道:“咋的?知道老子的身份之后害怕了是么?”“怕?”赵钢镚嗤笑一声,道:“你一个自称老子自称陈少的非主流屯炮子,我为啥怕你阿?”不知不觉间,一口东北话便喷了出来。陈少显然有些没太明白,但也知道不是好话,冷笑着哼哼道:“你很有钱是吧?今晚有一场玉石拍卖会,你敢来么?”“玉石拍卖会?”听到这几个字,赵钢镚好悬当场就笑出声来。他可是有火眼金睛的男人,参加玉石拍卖会,那岂不是人家巴巴的送钱?“既然你有如此美意,那我就给你面子了。”“好阿,晚上七点,咱们不见不散!”说完,陈少搂着女郎便转身离开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损塞。郭晴见况不由得好奇的问道:“钢镚,你还懂赌石么?”“略懂,略懂。”赵钢镚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嘿嘿笑道。“那啥,原石也是要资金的,你有钱么?”“有阿,差不多还能凑个两百万吧。”“才两百万?”郭晴闻言瞪大了美目,担忧的说道:“钢镚,不是我打击你,区区两百万怕是连个毛都捞不到。”赵钢镚无所谓的摆摆手,道:“放心吧,既然我敢答应他,那就一定有办法。”“好吧。”郭晴本想劝赵钢镚不要意气用事,但是一见他这么有信心,嘴边的话还真不好意思说了。“好了好了,吃饭吧,再聊一会就凉透了。”没多久,一行人其乐融融的把饭吃完,这回赵钢镚可没忘了给吕飞打包。一下午在欢快的麻将中度过,直到晚上,赵钢镚和家人交代一句便带着王鹤和郭晴出门了。本来赵钢镚是没打算带郭晴的,但人家非要见识见识他有什么手段,赵钢镚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开着崭新的兰德酷路泽,三人很快便来到了拍卖会场。“我靠,不愧是上流社会玩的东西,这地方真够豪华的!”刚一进门,王鹤立马忍不住开口惊叹道。赵钢镚闻言无奈的一拍脑门,转头对郭晴说道:“姐,咱们先走,别说认识这小子。”说完,他拉着郭晴就往坐席上走去。身后,王鹤兴趣盎然的打量着拍卖会现场,好似山炮进城似的欣喜道:“哥你看那个,还会放光呢……诶我草,哥,这是不是翡翠阿?”王鹤激动的回头想和赵钢镚说些什么,结果突然发现人家已经走远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王鹤尴尬的挠挠脑袋,连忙跟了过去。随意找个位置坐下,赵钢镚放眼观察着会场,没一会便看到了陈少。与此同时,陈少前面还有一位中年男子,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上位者的姿态,整个人气场十足。“他就是陈家的头么?”指了指中年男子,赵钢镚侧头对郭晴文斗啊。顺着赵钢镚的手指看了过去,郭晴点点头,道:“对,他叫陈宏铭。”“挺好听个名字,那瘪三叫啥?”“瘪三?”郭晴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唔……他儿子叫啥?”“不太清楚,好像叫陈国盖吧。”“陈锅盖?我靠,这名字够劲!怪不得他又是老子又是陈少的,原来名字也这么屯阿!”赵钢镚强忍住笑意,捂着肚子调侃道。郭晴闻言没好气的掐他一把,道:“你还说人家呢,你这个钢镚也没强到哪去!”话音刚落,四处打量的陈少终于发现了赵钢镚,他快步走到陈宏铭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陈宏铭听完之后点点头,貌似无意的扫了赵钢镚一眼,眸子里平淡无奇,毫无波澜。他没表露出什么信息来,但赵钢镚可惯着,毫不避讳的迎上目光,隐约间还有一丝淡淡的不屑。“这个娃娃,有点意思。”陈宏铭见况眼睛一眯,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