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去过哪?捡过什么东西?”
黄文昌一把鼻涕一把泪,“夫人啊,我每天按时上班,按时回家,不乱跑,不乱买东西,天天两点一线。”
“我家不对劲,我儿子也不对劲。”他吞了口口水,“晚上总有奇怪的声音,我的儿子发烧了,经常说胡话。”
“夫人,你救救我儿子。”
林溪当即决定,“直接去你家,路上说情况。”
黄文昌连连点头,“夫人您请,我的车在这边。”
林溪正要动身,傅京尧拉住她,“一起去,解决完了给爷爷挑选礼物。”
“好。”林溪上了傅京尧的车,“黄律师,前面带路。”
黄文昌愣了下,开车在前面带路。
开了一段路,忽然发觉不对,他和夫人在两个不同的车里,怎么交流?怎么说清楚目前的情况?
黄文昌纠结了好久,按下傅总的电话。
铃声响了几秒,电话接通,林溪的声音传来,“黄律师你说,我在听。”
黄文昌万分感动,夫人真是个好人。
他组织语言,“大概三天前,我躺在床上睡觉,经常听见嘎吱嘎吱的响声……”
“先下楼。”傅京尧边走边说,“我们去帝京逛逛,过几天爷爷生日,顺便买个礼物。”
“爷爷过生日?!”林溪瞬间清醒了,“季爷爷的生日如此隆重,爷爷的生日应该也要大办。”
傅京尧垂眸,“不用,爷爷不喜欢热闹,往年生日他带奶奶去国外游玩,今年你在这,爷爷奶奶才没走。”
说着说着,他心中泛起酸味,跟溪溪比起来,他像捡来的孙子。
“爷爷奶奶有心了。”林溪问,“爷爷的生日礼物必须好好准备,他喜欢什么?”
傅京尧道:“爷爷不缺任何东西,意思一下就行了,往年他不在家,别人送的礼物,爷爷看都不看一眼。”
林溪噗嗤一笑,“你送的礼物呢?”
傅京尧沉顿三秒,“我出旅游的费用。”
爷爷过完生日,带回一堆账单叫他报销,大到酒店机票,小到一根冰棍,傅京尧早习惯了。
林溪笑弯了腰,“哈哈,爷爷挺有趣的,今年不旅游,你打算送什么礼物?”
四目相对,傅京尧上前一步,俯身附在她耳边,“溪溪,这事靠你了。”
两人离的极近,林溪伸手推开他,“咳咳,大白天的,站好,现在去买礼物。”
“不急,还有几天。”傅京尧握住她的手腕,“今天去外面玩玩。”
这个愿望没有实现,他们刚出门,撞上愁眉苦脸的黄文昌。
林溪脚步顿住,“黄律师?”
她见过黄律师两面,一次在警局,一次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