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惊叹道:“如今姑娘如此顺耳矣?”
后土面色微愠,反驳道:“何时吾不遵命矣?此言谬矣!啐!何谓顺耳,本姑娘言出如山,乃是敬重尔之意见!岂容他人指使!”
林牧朗声一笑,轻触后土的额头,发觉此少女愈发娇俏可人。
后土怒斥,拂去林牧的手:“勿碰吾!”
林牧哑笑,放开后土,转身步向门外。
他欲瞧瞧门外之人何许人也。
料想此人十有八九是张启灵无疑。
林牧步入庭院,望见角落里背向而立,手持利刃之人,岂非张启灵乎?
此人依旧故作深沉。
此刻林牧心绪甚佳,缓步至张启灵身后,戏谑道:“敢问,尔是在面壁自省否?”
张启灵转身,淡漠地瞥了林牧一眼,随即道:“尔又强矣。”
林牧回应:“尔亦强矣。”
今日之张启灵,竟已是不朽之躯!
不知他历经何事,得了何种造化,竟已成就不朽!
此等境界,实属不易。
“曾入青铜之门。”张启灵言简意赅:“何时启程?”
其似不愿提及青铜门之事。
看来,青铜门背后或许尚有林牧未知之秘。
然林牧已不以为意。
青铜门之秘再强,以林牧如今眼界观之,亦不值一提,除非能觅得长生之秘。
但从张启灵现状来看,青铜门之后,与永生物质相关之物几无可能。
故林牧对此并无兴致。
“启程?启何程?”
林牧佯装不知。
张启灵言:“地仙村。”
林牧呵呵一笑:“善,明日即行。”
“???”
张启灵满面疑惑,但仍点头应允,虽觉林牧稍显随性,却未多问,仅作应答。
不多时,陈雯锦归来,见张启灵,不禁言:“尔来矣。”
张启灵点头示意。
林牧准备寻孙教授,次日便前往地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