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茹瑾皱眉,这次扶起了男人,望着盛亓。
“冥昭王,你过火了。”
“萧茹瑾,过火的是你。”
盛亓声音很寒,像淬了一层冰。
他实在不能想到,为何分明是自己的女人却永远不能跟他在一起。
他要眼睁睁见她跟别的人虚与委蛇。
甚至她谋划的、心中最重要的是,是别人的江山、、别人的孩子。
萧茹瑾,她凭什么?
两人对峙不言语,轻风吸了吸鼻子,倒在萧茹瑾怀中,惶恐不安道:“娘娘,莫要责怪王爷。”
“是奴、奴有过错,冒犯了娘娘,奴一介下人,要杀要剐都凭王爷处置。”
他受了伤,脚上还在流血,那般漂亮纤细的脚踝现在丑陋不堪。
放蛊的铃铛都被瓷碗碎片割烂了,滚落在长乐殿内叮叮作响。
萧茹瑾见他脸色苍白,先传蝉茗:“来人,叫太医过来!”
紧接着又低头,见到了轻风包了绷带了手指。
她皱起眉头:“这又是怎么伤的?昨夜见你还未有。”
轻风一愣,似是有些尴尬,忙缩回手指遮掩。
“没什么,娘娘。。。。。就是奴手笨,清晨剥玉米的时候被枝叶划伤,不碍事。”
玉米枝叶?
萧茹瑾沉默,见了地上粥汤一眼。
说起来,她砸了糕点、盛亓砸了米粥,将男人几个时辰的心血全都浪费。
本来她不在意这些,也因怀疑不想吃下早膳。
结果出了盛亓此事。
不得不说,两个男人对比,高下立判。
萧茹瑾浅浅叹息一口气,望着轻风难过快要哭了脸:“。。。。。下回,哀家不会糟蹋你做的吃食了。”
没想二人能在自己面前演这出戏码。
盛亓笑出声。
“呵。”
男人从未笑得如此开怀过,笑完捡起轻风的银铃脚链捏在掌心把玩。
他力气很大,把自己手心也割出了血。
盛亓挑眉,望着盛子恒:
“陛下,本王想到今日如何招待来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