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上回给你你不要,现在没机会了。”
她有孕在身,夫妻之事还是少行一些为好。
之前几次是事出有因,恰好能够打消男人疑虑。
现在他应当不会怀疑自己有孕了,就没必要强行发生。
见女人瞬间怂得跟只兔子似的,盛亓勾勾嘴唇,眼睛瞟过腹部。
“放心,近日天冷,本王懒得动你。”
这是什么借口?
萧茹瑾狐疑看向男人衣裳下摆处。
别是天天被萧锦瑟的催情香扰着,关键部分失灵了吧?
能感觉到女人在想什么坏东西,盛亓拧眉,又在她脸颊上掐了一下。
“本王是——”
话说一半,止住,“罢了,春岁宴的事情已经同你说了,按照本王的意思办就是。本王还有事,先行离开。”
说完盛亓转身离去,他走得爽快,叫萧茹瑾更加奇怪。
男人曾经可不会这样,总不会碧荆芥真有什么其余的副作用?
毕竟真的有,以盛亓的性格定然不会对她说。
想到此,萧茹瑾觉得还是要加快动作,早些出宫为好,于是她翌日,她又将陛下叫来。
“陛下可有想过开放关口的事?”
长乐宫,萧茹瑾端坐在正殿,为自己泡了杯热马奶茶。
她轻轻吹气,浅饮一口如同冬眠的松鼠。
“母后?”
盛子恒有些惊讶,没想萧茹瑾会询问他这些事。
思索许久,盛子恒问:“母后是想考问儿臣学政?”
“不算考问,你长大了,宫中之事应该有自己的见解。曾经在朝堂前有萧司空与崔司马坐镇,往后的日子却不一定,需要你决定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这才是为国君。”
萧茹瑾的话语意有所指,盛子恒听明白了,垂下头十分惶恐。
“母后……”
他心思早熟,一直知晓萧茹瑾为他谋划甚多,二人明明并不是亲母子,却比大多数亲人羁绊还要深厚。
许久以前盛子恒询问过萧茹瑾,他资质平平,又是被先帝厌弃的皇子,何德何能被萧家选择辅佐?
萧茹瑾回答他,虽是平庸之辈,但只要勤恳努力,何尝不能与其余人争一争?
早些年萧茹瑾在萧家,一介女流比起长兄,也是被放养的存在。
但她不服,明明能做崔燕染,却非要做崔珏,最终能够成为萧家引以为傲的嫡女。
这话盛子恒一直记在心中,他性格沉稳,寡言少语,年不过八岁却隐隐有高祖年轻的模样。
待人接物宽和有礼、却从不无底线。
想了许久,盛子恒先拱手回答:“开关一事其实朕早跟崔太师讲过,太师夸朕有远见,但春岁宴的折子一直搁浅在司马司空大人那。他们两位……似乎都不太同意。”
“漓国内乱未平,又有先帝屈辱战死沙场一说,只怕九离其余州国都在嘲笑大漓。今年放关,各国使者们进京定是来看笑话的。”
“但儿臣以为……越是等着看笑话,就要越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使者进京难道不等于请君入瓮?只要边关将士能听朕调遣,内外合作、便能瓮中捉鳖。”
“好!”
听见这话,萧茹瑾忍不住鼓掌赞扬,面上划过欣赏。
“不错,倒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