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病人的化验结果显示,她用过孕疗促排的药物,成分不是国内常见的,副作用不明。之后又用了刺激性药物,导致排异反应,引发腹痛高烧,子宫痉挛。”
说到这,女医生忍不住道,“从目前的成分来看,这种促排药物虽然能快速怀孕,但是对身体的损伤是不可估计的。”
“更别说还用了助兴的药,她没被折腾死就算是命大了。”
娄烈看向病床上疼得蜷缩的小女人,一反常态的没计较女医生的苛责。
嗓音不辨喜怒,“她要多久好。”
“不确定,这两种药物几乎没有一起使用的临床案例,只能根据病人身体表现治疗。”
“嗯—”
痛苦的鼻音细微,却没逃过娄烈的耳朵。
走到病床边。
为了方便检查,简乐的衣服被换成了病号服。
纤细的手腕从宽松的袖口里伸出环抱住自己。
小脑袋早已从枕面滑下,一并埋进手臂,脊背打着颤。
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明明痛苦到极致,可她还是咬着嘴唇,生怕发出太多声音。
这是她积年累月的习惯,就连痛苦都透着小心翼翼。
喉间的潮意被自心脏升腾而上的躁蒸发,喉结滚下去时带起尖尖刺刺的摩擦。
娄烈在床边伫了会儿,坐到一旁沙发上拨了个号。
“娄二爷?”
简夫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娄烈指间转了根烟,语调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简夫人啊,忙么。”
简乐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
刚想动就发现自己胸前横了条手臂,她整个人都被箍在里面,动弹不得。
背后的嗓音带着被吵醒的懒散,“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