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崇英讲:“他们回来了叫我,我先带晚晚去转转。”
云思雨看一刻也离不开女孩的儿子,脸上笑着,心里忍不住担忧。
不过很快她也想开了。
刚交往嘛,是还新鲜,更何况这还是她儿子获得马为君肯定的关键因素。
红门的少爷,马为君为了找她,可差不多把扶南都翻过来了。
现她儿子把活生生的人带回来,别说是让马为君另眼相看,就是他进入马氏集团,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莫晚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在转了一会后,望着挂在走廊尽头的油画。
油上像是个被风吹模糊的女人,看不清五官,只能从她眺望远方的神态上,窥探到她应该是个气质优雅的女性。
这画很抽像,像是幅艺术品,又像是一幅记忆里的肖像。
马崇英见她望着画出神,便问:“晚晚,你喜欢这画吗?”
莫晚仍然望着画,如实的讲:“我见过它。”
两年前,它就挂在父亲的书房里。
父亲的书房从不会客,只有她才能进去,这幅画自然也只有她才能看到。
莫晚不知道这画有什么意义,只知道它本该是被珍藏的,现在却挂在最不值一提,甚至不会被人留意的位置。
马崇英听到她的话很意外。“这画是我爸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你确定没有看错?”
她当然确定。
自她有记忆以来,这画便挂在父亲的书房,从老宅子到新别墅,看了十几年,怎么可能看错。
莫晚不想一来就挑起两家的恩怨,收回视线漠然道:“可能是记错了吧。”
马崇英却抱着胸,看墙上的画。“晚晚,你在哪里见过它?”
莫晚抬头看他。
马崇英回想的讲:“这画是两年前才出现的,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可能真在某个地方见过它?”
毕竟两年前红门还在,她爸还没死,见过这些艺术品也不一定。
他在乎女友的感受,想弄清楚原因。
莫晚却不想再提。
有什么好提的?说你爸参与毁灭红门的行动,然后像强盗一样从我家把画抢来的吗?
抢来就算了,还挂在这里,也不知道是要侮辱谁。
莫晚越想目光越冷,要不是她足够清醒,现在就一把火将这别墅烧了。
在走廊氛围越来越凝沉时。
一个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