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香押入大牢看守,此案待本官调查之后再判,其余人散了吧。”
“冤枉啊大人,大人,冤枉……”
一见陈香被收押,一起跪拜的三十来个老弱妇幼不干了,集体喊冤不愿离去。
“吵什么?没听见大人说调查吗?”师爷站了出来,
“那李大枪在哪都不知道,就算是他违法犯罪,也得先抓着人才能判吧,你们再不离去,是准备要挨廷杖了?”
两旁衙役的水火棍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众人徐徐散去。
炎谷县城,袁府。
刚才告状那三十来个老弱妇幼向府内一老者汇报着县衙内的一切,
“可怜了陈香,差点被二十杖打死,袁老爷,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放心,告了官,你们事情就办完了”,老人招招手,“给他们银子”
众人道谢而去。
看见这些人从袁府出来,朱谦回到了衙内。
这么多人无家可归,又聚集在一块离去,果然有名堂。
朱谦来到东院,县衙内是正堂住县令,东院住师爷,西院住县丞。
“师爷,今天的案子,你怎么看”,这家伙对当地熟,这也是朱谦留下他的缘故。
“大人,这个案子很棘手,小的建议大人不插手,当没看见。”
“哦?有什么话你直说,不许藏着掖着”,朱谦来了兴趣。
“大人”,师爷拱手施礼,“这李大枪原是县衙的捕头,武艺高强,后来落草为寇了,他手下很多人还是原来衙门的捕快呢”
还有这种事?朱谦大跌眼镜,“好好的官差不当,去做土匪?”
“做土匪可以正大光明的干一些坏事,衙门当差反而不便”,师爷补充道,“他这土匪是前任县令委派的,替县令大人干脏活的。”
白手套?
朱谦吃了一惊。
这事也提醒了他,不能什么事都得自已出面,比如刚才跟踪那三十来个告状的,得培养几个人。
“那乌金矿,是前任县令与县里首富洪峰联手的,李大枪就是个打手而已”
“洪峰?首富?与西门家相比如何?”
“洪家比西门家强多了,西门家是生意人,最多算有靠山的生意人,洪峰那是正儿八经的练家子。”
“练家子?有多厉害?”
师爷瞧了瞧四周,凑近朱谦耳旁,压低声音,“大人,洪峰不能招惹,他不是凡人,有修为在身。”
“修为?修为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