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就被白严一把抓住:“大半夜你要自己出去?等我呕等我吐完我陪你去,呕”
帮白严顺着气,等白严好了一点才扶着他出门。
两人拿了几瓶水,又拿了一瓶醒酒药。白严捡起一盒计生用品看向朴欣,朴欣脸有点红,转头看向别处,但也没说不行。
白严见她没说不行,就一起扔到口袋里结了帐。
白严喝了醒酒药,当着朴欣的面脱了衣服:“我要洗个澡,一起吗?”
朴欣羞涩摇头:“你你先吧”
等两人准备好,白严蓄势待发。借着月光找着入口,但不得要领。
“疼”
白严见半天敲不开门,对方也说疼,把东西一扔:“算了,那下次吧。”
朴欣抱住白严,摇摇头:“不就这次”今天是他再一次保护自己的一天,今天是特殊的。
两人忙忙碌碌半宿,终于是好事多磨。
早上起来的时候,张婉看了看自己,只穿着内衣。又看了看旁边的黄源,只穿了内裤。两人到底发生没发生什么不得而知,床单虽然是干净的。但她常年习武,早就破了都不一定,干净的床单不能证明黄源是清白的。
没有戏剧性的尖叫,张婉只是把被子蒙到了黄源的脸上,骑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你特么的!你特么的!酒桌上睡死成那个样子,你都不忘了睡我是吧?”
黄源上一秒还在梦里,下一秒,天一黑,就是一顿狂风暴雨。
“等等!你等等!我也刚睡醒!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婉等不了一点:“刚睡醒是吧?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黄源还在哀嚎:“你等等!你等等!我流鼻血了!你等等!”
张婉根本就不等:“不流血我不是白打了?给我咬牙忍着!”
黄源声音带着哀求:“别打了!别打了!我没说我不认!我会负责的!”
张婉根本不听:“你负责牛魔!你也算个男人了?看你昨天抖的那个样子!我都替你丢人!”
被子下面突然没了声音,张婉担心打死了,掀开被子看了看。就对上黄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黄源任由鼻血流着,就这样看着张婉:“就这样打也行,我受着。”
张婉感觉可能是自己话说的重了,从黄源身上起来。
黄源声音很温柔:“不打了?”
张婉温顺的点了点头。
黄源起身,在被子上把鼻血擦干净。穿上衣服,在桌上留了五百块钱和自己的身份证。
“我这钱不是侮辱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心,这是被子的钱和房钱。你说的对,我胆子小不是一个男人,我没办法对你的人生负责。我的身份证留给你,你可以拿去告我强暴了你,要赔偿还是要我坐牢我都认,但是我说到做到,我会负责的。”
说完,把张婉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规规矩矩的叠好,放到了床头。
“很抱歉被我这种人毁了你的清白,但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怎么对付我是你的自由,我相信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结果。
我感觉我留在这里不太好,所以我先走了。你一会如果要去医院的话,我不方便陪同,但是所有费用我都会给你报销的。我住在男寝十五号楼309,这段时间不上课的时候我都会在寝室待着,等着法院的传票的。”
张婉看了看黄源离去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就一直坐在这发呆。等通知她退房的时候,前台告诉她已经给完了。押金的二百块也退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