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匕首没。入肋骨正中,池鹤年赫然发力,在青年狂喜的瞬间猛地用力抽出他手里的三节棍,狠狠朝着他的头上一甩。
重重一声闷响过后,年轻的青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向池鹤年,他的手仍旧握着刺入池鹤年胸前的匕首,用力想要拔出,却不停地眨着眼睛。
池鹤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右膝用力提起,右手则松开三节棍朝着他的头发抓去,狠狠朝着自己的膝盖上猛地一砸。
再拽起来想要给他第二下膝击时,只觉手里提的人一沉,青年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
池鹤年迅速转身,就见地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妇人的身影,大抵刚刚的脚步声,便是她逃跑的声音。
他一脚踩着青年的胸口,猛地用力一下,随后才踉跄两步倚着旁边的墙壁缓和着呼吸。
将嘉怡从自己的肩膀上扶下来,他干脆半蹲在地上,叫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解开红色的头巾,就见她脸色苍白,身上没有伤口,呼吸也十分匀称。
池鹤年翻看着她的眼睑,随即缓缓松出一口气,是迷。药,不是致命伤,那他就放心了。
也难怪,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一点没醒。
这得多大的用药量?
他皱眉,此刻整个手已经满是鲜血,胸下也在不停地滴着血,上身白色的衬衣早已经被鲜血染红。
池鹤年单手抱着丛嘉怡,弯腰扯住地上那人的头发,步伐缓慢地朝着巷子口移动过去。
直到看见两个满脸正气的年轻人,他飞速交代,“报警,这个是敌特份子。”
“先送我爱人去医院。”
说完这两句话,他再也无力支撑,终于闭上眼睛昏了过去,只是左手仍旧死死圈住丛嘉怡的腰肢。
两个青年瞪大眼睛,脏话脱口而出。
转身飞速喊人报警,其中一人将自己跟地上昏死过去的青年绑在一起,等在原地。
另外一人则快速跟破边的人家沟通,要了一辆三轮车,将两人抬到车上,飞速朝着医院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