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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太过浓郁紊乱,连系统都有些感觉到不适了:【宿主,系统好像有点短路了。】它说着,语气还带着电音。
【这么强,你师尊好像要被打成糊糊了欸。】
叶长欢一众弟子是在仓乾两侧,高台之上,低头就能将下面的厮杀看得一清二楚。
流窜灵气无异砸在她的灵气屏障上,她见如此多的大能,眼中不见担忧,反而是冷笑:“蠢货。”
这里的确是南弦宫的地盘,那些长老占着主场优势,且人多势众,放在往日她或许会担心,但今日,她只会觉得好笑。
果然,坐在高台上的仓乾未有动作,一股重力就已经牢牢的将暴动的南弦宫长老困住,还未来得及攻向仓踽,那些灵气已经再次逆流反而伤了他们自己的脾肺。
那是……
“聒噪!”
飞星宫宫主柳眉皱起,眼中已经闪过不悦,宛如菩萨怒目,令人生畏。
“即是受刑,便乖乖受死,长辈在此,还如此大吵大闹,南弦宫,好生教养!”
其后出声的朝阳宗宗主脾气并不好,至于那些未出声的宗主气定神闲的仿佛已经坐定,还真瞧不出来他们联合出手镇压的痕迹。
修仙界实力为尊,到他们这个年纪和修为,除了自己宗门那点事,早已不和凡尘有多少交集了,今日若非仓乾出宗,妖族动乱,他们未尝不会学着落霞谷宗主那般,派个心腹来此便算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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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乾眉目和善,温声道:
“阿踽,继续。”
仓踽不再磨叽,壮汉眼力惊人,朝着谁一抓,便直接砸在大殿中央,最开始那些外门长老还以为此人全凭好恶,对他有些了解的,在他朝自己伸出手时,突然也抓住了他的手。
仓踽看着突然和自己拉着的几百岁老头儿,剑眉倒竖:“?你拉本大爷手做甚!”
“失礼,一些小心意罢了。”
那人手一松,在他手中的,赫然是三颗灵石。
“山水有相逢,道友,何必步步紧逼。”那长老扯出一个笑,心里却满是冷意,他并非是南弦宫弟子修炼晋级的长老,而是散修半路招进来的,和那些愿意为宗门赴死的不一样,今日但凡他能活下去,必得立刻脱离南弦宫,日后再慢慢算账。
仓踽:“……”
壮汉眼睛瞪圆,反手抓住对方撤出去的手,一个过肩摔丢出去:“你这消息也太土了,谁跟你说的?!本大爷自己有孩子养,缺你这三颗灵石!”
他动作又快又急,随着数量的增加,南弦宫的长老心却跳的越来越快。
无他,因为此人抓出来的,全是和蓬莱有过直接或间接联系的!
叶长欢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你是阿踽的大弟子?”仓乾不知何时侧头,突然问道。
一众小辈被吸引了注意力,耳朵下意识的竖了起来。
“正是弟子。”叶长欢一滞,很快恢复神色。
“我听闻你与他是在浮屠界相识,可是惊讶他来浮屠界并非单单只是因为顽劣?而是真的有要事潜伏?”
“是,也不是。”叶长欢实话实说:“兄长行事不羁,却不是莽撞之人,我知他来此或许是为了摸清南弦宫上下,却没想到,他潜伏的原因是早已察觉南弦宫和蓬莱早有勾结。”
“什么意思?莫非南弦宫之前和蓬莱有猫腻,并非天衣无缝,奉天宗早就察觉?”
乔成济一惊。
仓乾点了点头:“知道些许,却未曾料到会有边界之事,这是奉天宗的错。”
“怎么会是奉天宗的错……”
小辈们没犹豫的反驳,南弦宫叛变本就是意料之外,他们遭难该是南弦宫和青云宗的错,和奉天宗有什么关系?奉天宗有什么义务非得庇佑他们,还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仓乾笑意淡了些,只是问叶长欢:“你是所修杀戮道?”
他和叶长欢并非第一次见面,只不过只是几面之缘而已,但叶长欢修杀戮道,他不可能不知道,叶长欢心中疑惑,还是回答:“弟子的确所修杀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