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又看向清风道长,宋川竹四兄弟跪着换了个方向,磕头道:
“谢清风道长帮着求情,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贫道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最终出手的是我徒弟,可不敢占谢礼。”清风道长说着。
“但是没您,江神医不会救我父亲。”华筝说,仍旧是十分感激对方。
“我可不是看在这四个龟孙子下跪磕头的份上,换做平时,这些事我不会管。”清风道长道。
徒弟有她自己的脾气,当师父的一般都是宠着,何况这回下山她受了不小的委屈,自己更不会向着外人,只是这次例外罢了。
华筝看着他,宋川竹几人也看过去,道长这话的意思是……
看在父亲他们的面子上?还是看爷爷的面子上?
应当是后者吧。
“错把鱼目当珍珠,你们几个,自求多福。”清风道长瞥一眼地上的四人,说。
上句话还在含含糊糊中,这句话出来,四人更加茫然懵住。
鱼目?珍珠?这是指的什么?
华筝看向道长,微微蹙眉,也在思索中。
道长是想点醒宋川竹他们什么?
“清风道长,恕弟子等愚昧,能否请您说明一些?”宋川竹虚心道。
“道家机语,时候到了你们自然就知道。”清风道长说。
宋川竹几人皱起眉,仍旧是疑惑不解中。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想必这句话你们如今能深刻领会到了。”清风道长又说。
宋川竹四个低下头,面色羞愧。
是的,十分体会到了。
当初如果不是他们对江晚步步紧逼,也没今天这种悲惨局面。
“行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清风道长逐客。
宋家兄弟四人互相搀扶着起来,膝盖生疼,腿部麻木,甚至站不稳,踉跄两步。
要转身离开,墨奕珩这时发声了:
“还有账没算完呢,上午的那群记者。”
几人看过去,宋川竹道:
“记者不是我找的,我可以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