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军目前战船一共有六百多艘,其中大半都在温州海港,一时间难以调到长江来。
能用的只有两百多艘,都是最新生产的战船,搭载的全都是新式火炮,共五百多门。
就在江都军调集物资和战船时,梁荣忽然得到一个奇怪的消息。
陈友谅下令将西岸码头封锁戒严,连军营中的将领也不准过去。
另外,有人看到陈友谅的座船也驶向西岸码头。
宿卫军营中的将领们都在猜测,陈友谅要在座船上接待贵客!
陈友谅的宿卫营与江都军营不同,军规并不森严,营中赌博成风。
梁荣很想去瞧瞧陈友谅接待的贵客是谁,又不敢一个人去,于是用赌博的方法,蛊惑众人一起去看。
“我赌一百两银子,贵客一共有三人,谁敢跟老子对赌?”他一拍桌子,朝周围将领挑衅道。
“哈哈,哪有那么多贵客,我猜贵客只有一人,赌五十两银子!”
“放屁!以陛下如今的身份,有谁能让陛下这般接见?贵客起码有四人,我赌二百两!”
众将领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下好了盘口。
他们都想着,不过站在远处瞧瞧,无伤大雅,再加上法不责众,于是一起朝着西岸码头而去。
其中一名二十岁不到的宿卫将领最是神通广大,碰到封锁码头的军队时,直接过去说了几句话,对方就放他们过去了。
梁荣虽知道他叫陈广谦,却并不熟悉,一打听,才知道陈广谦竟是陈友谅兄长陈友当的儿子。
众将来到陈友谅座船附近,躲在一棵大柳树后面,都朝着那艘船张望。
梁荣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看到陈友谅的坐船,不由啧啧称奇,这艘船比他见过的所有船都大。
就连方国珍那艘七桅座船他也见过,虽然比陈友谅的座船更长,宽度却远远不及这艘船。
而且这艘上下共有五层,最顶层差不多有四五丈高,比大部分城池的城墙还高。
若是用来攻打有水门的城池,可以直接跳到城墙上,马匹都能上城墙,丝毫不费功夫。
陈广谦瞥了他一眼,笑道:“梁兄,江都军的船可有哪一艘比得上这艘?”
梁荣直摇头,道:“别说陛下的座船,就连旁边那艘小一些的楼船,江都军也找不出来!”
陈广谦十分得意,道:“别人都说江都水军如何厉害,你觉得他打得过陛下的楼船部队吗?”
梁荣笑道:“当然打不过。”
一名年纪颇大的将领忽然道:“我怎么听说江都水军有一种火炮武器,射程极远?”
梁荣一摆手,道:“射程确实远,但装填非常慢,顶多打一炮就不行了,只要我军顶过第一轮,他们绝不是对手!”
众将虽然年龄有大有小,但都是关系户,基本没上过战场,听到此话个个眉开眼笑,觉得就该如此。
突然,陈广谦将脑袋缩到树后,提醒道:“都小心些,陛下从舱中走出来了!”
梁荣抬头一看,果然瞧见陈友谅从最顶层的船舱中走出,就站在甲板上,赶忙把脑袋缩到了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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