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喜道:“他同意归附咱们了?”
蓝香玉神色一正,道:“大族老并不同意,那个蓝山就是大族老的儿子,蓝山对陈友定非常忠心。”
常遇春挑眉道:“你堂叔呢?”
蓝香玉道:“他当时没有表态,后来我要离开时,他让堂姐悄悄找上我,将我带到二寨,把蓝氏一族的情况和我说了。”
常遇春愣道:“二寨?”
蓝香玉解释道:“我们蓝氏一族共有数万人,其中留在太湖山的就有两万多人,分三个寨子,我一位堂叔就是二寨族老。”
常遇春道:“怪复杂的。”
两人说话间进入大营,蓝香玉缓缓道:“大寨的人最多,不过因为大族老处事不公,我堂叔和三寨的族老都对他不满!”
常遇春目光一亮,道:“他们莫非想要政变?”
蓝香玉哑然失笑,道:“谈不上政变,只是陈友定给蓝氏一族的粮食大半被大寨独吞,所以二寨和三寨度日艰难,想和我们谈谈条件!”
常遇春大手一挥,道:“粮食不是问题,我们还可以扶持你堂叔的二寨成为大寨!”
蓝香玉笑了笑,道:“大寨、二寨和三寨是几十年前就定好的,就算二寨更加兴旺,也还是二寨。”
她见丈夫有些尴尬,笑道:“你放心,堂叔知道你是我丈夫,还知道蓝玉也加入了江都军,肯定会站我们这边。对他来说,蓝氏一族兴盛才是最重要的!”
常遇春道:“那就好,你再去一趟,把咱们的态度告诉他!”
蓝香玉点点头,又离开了大营。
夜半三更,福建的蚊虫极为厉害,常遇春虽皮糙肉厚,脖子上还是被咬出几个大包。
正当他拍死第二十四只蚊子时,蓝香玉终于回来了。
这次的消息更好,原来就在他和蓝香玉商议时,蓝香玉堂叔和三寨那位老妇人族老也在商议。
那老妇是个暴烈脾气,早就不满大寨的行为,与蓝香玉堂叔一拍即合,两人打算联手挑战大寨,带着蓝氏一族投靠江都军。
常遇春本以为他们的挑战是暗中动手,控制住大寨的人,然而他还是小看畲族人的传统了。
“你说他们要举办‘盘柴槌’大会?”他睁大了眼睛。
蓝香玉点点头,道:“这是畲族四姓的传统,如果族中支房有争执,就用盘柴槌较量,获胜者可获得话事权!”
常遇春皱眉道:“怎么这么麻烦?”
蓝香玉笑道:“你放心,按照规定,三寨各出一人,用盘柴槌较量,我们能出两个人,不会输的!”
“而且蓝氏一族盘柴槌耍的最好的是蓝山,其次是三寨的蓝鞅。蓝山现在不在山上,赢的一定是三寨!”
常遇春道:“如果蓝山闻讯回来了呢?”
蓝香玉朝他附耳交代了几句。
常遇春听完后,惊讶道:“还能这样?会不会拆穿?我可不是蓝氏子弟!”
蓝香玉笑道:“又不是让你登台,拆穿不了!”
常遇春想了想,一拍手道:“好,那就这样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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