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待你不好,怎么会呢?”
“哥哥是这个世上,待你最好的人啊。”
“对不对,怜枝?”
沈怜枝咬着牙不理他,陆景策自有办法治他,他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像是接连不断的浪潮拍击在怜枝身上,陆景策咬着他的耳垂,“说话啊,说话。”
“对不对?”
沈怜枝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双眼翻白,唯有阵阵喘息,他说不出话来,陆景策却也不放过他,他只能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用这样的动作来宣称着自己的不满与难以忍受。
“对不对!”
“对——对——”怜枝尖声大叫出来,他的双腿绞紧,指尖抠进陆景策绷紧的臂膀肌肉中,“你放过我吧……”
流出来的眼泪化开了附着在眼皮上的,干涸的血,怜枝将他濡湿的眼皮贴在陆景策身上,一声接着一声地恳求,“你放过我吧……”
陆景策的动作停下了,怜枝还浑浑噩噩地重复这句话,“放过我,求你……”
“景策哥哥,求求你。”
陆景策找来干净的帕子将他脸擦干净,沈怜枝没了力气,不论他愿不愿意都只能倚靠在陆景策身上,也做不出什么反抗的举动,这让陆景策很满意——
他看起来像一个无比依恋自己的乖巧弟弟。
怜枝,怜枝。
把人弄的干干净净了,陆景策才肯答他的话。
陆景策说:“就这件事,不能依你。”
他捉着怜枝的手,在他细嫩的手背上吻了吻,“永远也不放开你。”
沈怜枝被他拥进怀里,怜枝的唇正好的贴在陆景策胸口的印记上,在这个怀抱中,怜枝绝望地闭上眼睛。
怜枝问他:“你不是要我恨你吗?”
“是啊。”陆景策亲亲他的脸颊。
“所以留在我身边,折磨我一辈子吧。”
***
宫中又挂起福灯,妄想营造起一派喜庆的景象,怜枝站在楼阁高处,俯瞰着底下来来去去忙碌的宫人们。
他心想着,这个周宫,以及这周宫中的所有人,都与它如今真正的主人,陆景策一样酷爱自欺欺人。
想到陆景策……怜枝细了细眼,微微松弛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些,而后又转念一想近来估计不必市时常分出心神来应付那人,便又稍微松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