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才不听他的,转身就要走,可没走几步,又被梁郁深粗暴地扯了回去,他把她按在沙发上。
“我说了,不准去。”
“凭什么。”
她跟他倔,在他这,她又赚不了钱,他连酒都不喝。
气氛就这么僵着,两人谁也不让谁。
钟黎烦了,“你松开……唔……”
男人的唇炽热地压了过来,堵上她的唇。
那一刻,梁郁深想的是,这张小嘴太能说了,堵上,她就安静了。
钟黎被他猝不及防地吻弄蒙了,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徘徊到了她的裙底。
忽然,下面一凉。
钟黎气得打他,“梁郁深你干嘛?”
“不是想赚钱,我给你赚。”
说完,他又撵上她的唇。
与其让她对着别的男人笑,不如让她在他身下哭。
笑起来的钟黎一点都不好看,只有会哭的钟黎才显得楚楚可怜。
他掐着她的腰窝,汹涌而至。
钟黎的眸光也变得迷离。
梁郁深啊,就是个畜生!
结束后,钟黎软着身子靠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梁郁深的衣服,她冷着,蜷着腿缩成一团。
梁郁深瞥她一眼,不说话的钟黎瞧着可怜兮兮的。
她看着他,情绪还没彻底平静下来,说话时带着颤音,有点娇,“衣服被你弄坏了,回不去了。”
梁郁深懒得送她,“我给你开间房,你明天自己想办法。”
离了那事,男人就冷冰冰的。
钟黎觉得,连他哈出的气,都是凉的。
梁郁深离开包间,经理在门外候着,“梁先生,还有什么事吩咐?”
“帮她办个离职手续。”
会所这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像钟黎这种受欢迎的更难。
经理有些为难地说,“这怕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