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钟黎很坏,坏到什么程度,她把所有的坏都写到了脸上。
梁郁深有一次逃课,被她撞上了。
她叫住他,“梁郁深,你不是好学生么?”
梁郁深嫌她烦,越过她就要走。
可钟黎拽住了他的袖子,梁郁深眉眼含着冷意,看着她,“松手。”
钟黎冲着他笑,“不松。”
“别惹我。”梁郁深不耐烦。
钟黎还是笑,“那要是我偏要惹呢。”
两人动作僵持不下。
钟黎凑过去,梁郁深垂眸看她,眸底除了厌烦没有别的情绪。
可钟黎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她撅起嘴巴,“梁郁深,你逃课,你不听话。”
“所以呢。”
她要是想告老师随意,就算是找家长梁郁深也无所谓。
“你不听话。”钟黎重复着,然后又轻轻说,“我要惩罚你。”
就在梁郁深准备甩开她时,少女抓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她还使坏地在上面咬了咬,触感像果冻一样,就是不甜。
然后不等梁郁深回过神,钟黎就跑了。
他手摸着唇,上面还残留着少女的温热。
梁郁深记得,那是他的初吻。
现在,他捉住了那个女孩,这一次,该换他教训她了。
他吻上她,疾风骤雨一般。
钟黎抖着身体,感受着热浪的侵袭。
那天的事,她早就记不清了。
只是觉得刚刚梁郁深的那句话,有些耳熟。
他这个浑蛋当真在小隔间里欺负了她,什么措施都没做,亦如第一次,两人也是这般的随意。
她骂他,“浑蛋,畜生。”
他冷眼看着她,“你要是老实点,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捞过一边的西服扔在她身上,盖住女人身上那一堆的痕迹。
钟黎才发现,梁郁深衣衫除了有点皱以外,还都是整齐的。
刚才他什么都没脱,只是解开了腰带。
偏她狼狈着,不光身上一丝不挂,连高跟鞋都东一只,西一只。
她瞪着他,“道貌岸然。”
此时的宴会已经接近尾声了,钟黎连口吃的都没混到。
她是饿着肚子来的,刚又被梁郁深欺负了,她更饿了。
不行,梁郁深要赔她一顿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