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泼皮无赖竟跟她讲素质。
谢莺眠直接承认:“我的确没素质。”
“我不仅没素质,我还缺德,你满意了吗?满意的话,带路。”
张老五鼻子都快被谢莺眠气歪了。
他指着谢莺眠,咬牙跺脚:“你很嚣张是不是?”
“还认不清当前的形势是不是?”
“臭娘们,老子告诉你,这是苍鹰山庄,你进了这里,再厉害也只有求饶的份,你还敢指挥老子。”
“老子让你……”
啪!
谢莺眠从旁边拿了一个掏粪用的木勺,木勺狠狠地打在张老五的脸上。
木勺已经清洗干净了,但木勺常年工作,早已经被腌入味。
落到张老五脸上时,恶臭冲天。
张老五被熏得几乎吐出来。
他怒吼道:“谁他妈把掏粪勺放到这里?”
“掏粪勺不好好放在茅厕,放在这里干什么?被老子知道是谁放的,老子劈了他。”
“还有你。”张老五咬着牙根。
“臭娘们,你竟敢用掏粪勺打老子,老子……”
谢莺眠声音幽幽:“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什么污言秽语。”
“否则,下次就不是木勺打脸了。”
“你若不想木勺进你嘴里,就乖乖闭上你的臭嘴。”
张老五气得眼睛通红。
打脸不疼,主要是屈辱。
被人威胁,更屈辱。
“臭娘们……”
张老五刚想辱骂,突然感觉到一阵可怕无比的痒意。
巨痒如潮水一般袭来。
他忍不住伸手去挠。
谁知,越挠越痒,挠过的地方不仅痒,还疼。
“啊,我为什么这么痒?”
“我怎么会这么痒?”张老五痒到怀疑人生,“你做了什么?”
谢莺眠冷眼看着他:“刚才的粪勺上,被我洒了一些药粉。”
“药粉的名字叫做痒三日。”
“我取名一向直白,痒三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只要沾染上一点,就会痒三天。”
张老五脸都绿了。
痒三天!
别说三天了,就是三炷香他都忍不了。
这种巨痒无比的感觉,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