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脸色复杂地看向扶墨,悄声问:“大佬都是这么与众不同的吗?”
扶墨一言难尽:“他平常不这样,谁知道今天抽什么风。”
扶墨捏着鼻子,明晃晃嫌弃:“屠小狗,你这是什么打扮?”
“几天不见,你去乞讨了?”
屠不凡语调悠长轻快:“知我者,黑小猪也。”
“没错,我正好在附近乞讨,想起你给我的消息,就顺路过来了。”
扶墨一脸震惊:“你丫还真去乞讨了?”
屠不凡:“有谁规定我不能去乞讨?”
扶墨脸色漆黑:“不是,屠小狗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大冷天的,你不好好在你的百宝楼待着,跑去跟乞丐们抢饭碗,人干事儿?”
屠不凡:“话不能这么说,因为我的加入,乞丐们要到了比平常更多的饭,这对他们是好事。”
扶墨整个人都无语住了。
谢莺眠挑眉看向扶墨。
如果没记错。
扶墨称呼屠不凡屠小狗。
屠不凡称呼扶墨黑小猪。
这莫非是什么特别暗号?
扶墨察觉到了谢莺眠的视线,脸微微红:“小猪小狗是我们私下的称呼,王妃娘娘您别介意。”
屠不凡对谢莺眠行了礼:“屠不凡参见王妃娘娘。”
“我来得匆忙,没能梳洗,不知是否熏到了王妃娘娘?”
谢莺眠点头:“熏到了,你往身上涂那玩意儿,不嫌恶心吗?”
屠不凡一愣,似是没想到谢莺眠会如此直白。
他哈哈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难怪黑小猪一直跟我强调王妃娘娘与众不同,今日一见,王妃娘娘果然与众不同。”
扶墨警惕起来:“屠小狗,你往身上涂了什么东西?”
“不会是大粪吧?”
“屠小狗我警告你,你要是往身上涂大粪,我会跟你绝交的!”
谢莺眠解释道:“不是大粪,是一种药水。”
“这种药水是从一种臭树上收集来的,味道一言难尽,涂在身上,像是一两年不洗澡的,还会长久不散,正常人受不了。”
扶墨松了口气。
不是大粪就好。
屠小狗要是真往身上涂大粪,他是断断不会再跟他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