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觐说:
“那炎焱的父亲如何?”
“微臣以前和他还颇有交情。起初只是物质上的来往,但来往多了,便有了情分。他喜欢与我交流武艺,不过随着时间流逝,他是越来越强,而我则越来越弱。啧。”丹用六咂嘴的感觉像是不满于环境一般,大概是因为这副“人类”的身体。
颜觐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了丹用六的苦闷,但却不好再多提这方面的事,于是问:
“炎焱的父亲想必现在应该年过花甲了吧,叫什么名字?有哪几种虹赋?”
这时桃印真夜插了一句:
“花甲这种说法,恐怕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意思。”
“微臣还真是不知道他的具体年纪,炎惢的人本身寿命非常长是一方面,另外他们那外貌着实看不出老幼。但凭经验来说,他那浑身长满棱角的身体,想必是很沧桑了吧。虹赋他有三种,分别是青、橙、灰,也就是阴阳两哀、教合三思、灰默四恶。炎惢大部分人都有都红,他却偏偏没有。名字嘛,倒也有意思,叫炎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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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重先入为主的问道:
“哪个灼?灼烧的那个灼?”
“啊不是,濯洗的那个濯。”
“洗太阳!我奠他先人的~这名字够可以。”
“有意思的就是他的性格与这非凡的名字完全不搭,成天乐呵呵的。虽然那硬壳子脸笑起来很怪。但确实是成天悠哉悠哉的感觉,不过他闲散中又有一种警觉和深邃。虽然我们这边不怎么发生类似的事情,但几代人的观察下来的经验不会有错。正是因为这个,微臣才说炎焱有可能是听命令而出战的。”
颜觐点头道:
“可能意图是在测试我吧。”
“臣用六在想,既然炎焱与殿下有约战,那么想取得炎惢的拥趸,就一定要胜过炎焱。虽然有瑟舞烁作为谈资,但武力上如果不强于他们,炎惢的人可不见得一定会在某些事情上那么妥协。而且,即便妥协,也难保‘月白’不会出什么诡道。对于约战,殿下有把握吗?”丹用六眼神中的质疑,可以说相当的明显。
颜觐心想,“被瞧不起了啊……”但他很坦然:
“没有。”
“既如此,那不若让老朽孙女先与殿下交流一下,那小毛丫头毕竟熟知炎焱呐。”丹垩手长老说得比较讥讽。
“如此当然最好。”
于是各下回房休息,转天丹棘便来与颜觐对招。
他们来到一处相对空旷的地方,在府内倒是无需再浑身涂满黄金了,不过还是闷热,打不了多时,颜觐便觉得汗流浃背,不过仍然坚持。丹棘见状说道:
“把衣服脱了啊。”
“不碍事。”
“哟嚯,怕小老妹我占你便宜啊?”
“什么叫小老妹?”
“小,当然是指的个头,”丹棘经过接触,对颜觐不似刚见面时的轻慢,委婉了一下,讲,“要么指的就是尊贵程度喽、职位喽。”
“老呢?”
“这简单嘛,我比你大呀。”
“既如此,那这‘妹’,又怎么讲?”
“哟嚯,我是‘姐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