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湘暖相似的这名男子,并非自愿参军,也并并不想远离家乡来到这样的地方,但都是身不由己。
成王问他之时,他也并不愿违背心意说出违心的话,可实话他也是不敢说的。
“你身为番邦人,理应为国出力,难不成你想背叛番邦?”成王厉声问到。
“我,属下不曾这般想过。”站在那处的人,即便是反驳也是小声的。
成王瞧着眼前人愈发窝囊的模样,便觉得这人是担不了大任的,可这么久了,也仅是找见了这么一个同秦湘暖相似的人。
就这么放人走,成王也不甘心。
“上前来。”成王拍桌喊到。
这人胆子不大,却也算听指挥,成王话落之后,他仅是停顿了一瞬,便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离成王不过五步远的地方。
坐在席上的成王,轻抬下颌,从下往上瞧过去,眼前人的模样更是清秀了,就这一点儿在他们营中就很是少有。
也正是这一点儿,让他去引诱江霖,胜算也更大一些。
“你家中可还有何人?”成王轻声问着,好似充满了温柔。
这话却让眼前的人一下跪在了地上,“成王,我愿为番邦效力,您只管吩咐便是。”
成王挑了挑眉,早知这一句便可让人听话,他何必还想那么多。
“如此甚好。”成王点点头,笑着说到,“你放心,虽这事会让你受些委屈,但我许诺你,若是有何想要的,尽管同我说。”
“属下不敢。”这是一句带了哭腔的声音,却因是男子,只能死死将其压在喉咙之中,不能让其见天日。
成王才不管对方是待着怎样的心情应下这种事情的,总之他立即将人安排了起来,想再数日之后将人送到江霖身边。
因说话最容易露馅,是以这人被当作‘哑巴’,但在江霖身边总是要获取一些情报的,还是要让他习得最常见的一些字。
这边紧锣密鼓地计划着这些事情,秦湘暖那边同番邦的人也再未见过面。
“有些奇怪。”秦湘暖对江霖说。
江霖放下手中的弓弩,扭头望了一眼秦湘暖,“哪里奇怪了?”
“为何他们最近都没找我了?”秦湘暖人在此处,心却早已飘远了。
江霖动作僵了一瞬,随即收回视线又落在弩上,“你近日也未单独出现过,他们怕是没有找见时机。”
忽地江霖眯起了眼,将东西又放下,站直身子盯着秦湘暖,“你为何相见他们呢?”
秦湘暖愣了愣,随即讨好地笑了笑,“也没要找他们,不过是好奇他们会怎样对你,怎么说,他们也是一只暗箭,总要握在手里才好。”
江霖迟疑地收回视线,似是信了她所言。
秦湘暖在他身后舒缓了一口气,对于是否要让秦湘暖做诱饵这件事,江霖同秦湘暖起过一点点儿小的争执。
是以江霖总担心秦湘暖背着他去引诱番邦人,尽管秦湘暖做了保证,江霖也还是不同意秦湘暖冒险。
一点儿小的差池都不能出现在秦湘暖身上,这便是江霖对秦湘暖的保护。
秦湘暖愿意尊重江霖的心思,是以若想行动都是商量着来的,虽然每次都以江霖为胜而没有采取任何行为。
“暖暖,等我同我前去校场瞧瞧。”江霖忽地同秦湘暖笑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