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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这位大爷——”她又横了梁风一眼,“都是人家围着他转,别说费心送礼物,想让他上点心怕是都难。”
有姑娘也酸溜溜看梁风:“就是……”
“咚”的一声闷响,梁风将球杆杵到地上。
烟头摁进酒杯,长臂挡开莺莺燕燕,男人冷俊的侧脸戾气突生:“不打了。”
“快歇了吧你。”赵渭森这下高兴了,“您搁这儿就是屠新手村呢。”
视线瞭了一圈,他最后瞄到自己女朋友旁边:“秋月,要不来一局”
“你们不知道吧秋月打Snooker在我们学校数一数二的!”
听见这话的人都挺讶异。
晃步到沙发旁的男人脚步一顿,也撩起眼皮探过来。
秋月淡淡笑了下:“我也好久没打了。”
她高中时有段时间很痴迷斯诺克,大学期间也打过一次校内赛,还是室友给她报的名。
作为参赛者里唯一的女生,秋月稀里糊涂地就打了个亚军回来。
她社交不活跃,学校里知道她是吉量继承人的同学很少,留子们提起她,基本也只是一句“打斯诺克很牛逼那个”。
“来嘛——”丰璐拉着秋月来到球桌边,“看看你和我家老赵谁厉害。”
“可别。”赵渭森尬笑两声,“就我这技术,秋月打个寂寞。”
说着他拎起球杆环顾四周。
“咔啦”一声,梁风将冰块嚼碎在嘴里。
慢悠悠放下酒杯,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敞开两条腿。
赵渭森朝他伸开手:“哎,梁风——”
“我来,我打——”梁风边上的女孩子突然接话,她也是刚才和男人互动最主动的一个。
拿过球杆,女孩笑眯眯跟秋月道:“我来跟嫂嫂打一局可以吗”
秋月还没说话,就听见梁风不满似地弹了下舌:“叫谁嫂嫂呢”
女孩回头看梁风,语气暧昧:“人家不是你嫂嫂嘛”
男人端起酒杯过来,黑眸和酒面一样浪荡风流:“刚喊我哥哥,转头就叫人嫂嫂,合适么”
他这话让女孩顿时笑靥如花:“那,我怎么叫合适呀”
她拿球竿戳了戳男人的手,媚眼如丝:“再叫你哥哥,你帮我打嘛”
梁风哼笑了声,从善如流地接过竿。
“不介意吧”他转向秋月,轮廓分明的下颌绷紧,一字一顿,“大嫂。”
秋月欣然:“当然。”
她朝他们抬了下手,笑得很有长嫂风范:“你们随意。”
“那好呀!”女孩冲秋月扬起红唇,没注意到身旁男人脸色铁黑一瞬。
脸侧鼓起咬肌,梁风咬了下紧绷的腮帮,问秋月:“斯诺克,还是九球”
秋月瞟了眼球桌,懒得变动:“九球吧。”
梁风将酒杯放上球桌沿,拿起巧克粉:“你开。”
秋月没着急挥杆,先转身脱掉了外面的风衣。
男人擦巧克粉的手顿了下。
她今天穿一身垂顺感极佳的打褶连衣裙,鸦青纯色衬得本就冷白的皮肤羊脂玉般白腻无暇。
拿起球杆俯身贴近台面,裙料软软从后腰塌下去,又在臀尖被支撑饱满——她好似一株攀援而上,玲珑雅致的吊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