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拳头,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边,知道那股血腥冲刷着自己的大脑,她再一次的被自己的鲜血洗礼了。
片刻之后她孤傲的抬起眼眸,“我没有杀她,你却想要我的命,我没有拆散你们,你却口口声声说我是第三者,明明你才是出轨的那一个,夜凌寒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恶心唾弃!”
听到她这样的话,夜凌寒再也忍不住,上去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腕的力道越加的用力,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挣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像是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夜凌寒突然松开了手,一把将萧浅芊推到在地,冰冷的眸子深邃的像是黑暗中的空洞漩涡,只要余光轻轻的撇上一眼,便会进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萧浅芊重重的喘息着,刚要睁开眼眸,就听到撕拉一声,自己的裙子直接被撕碎了,一股凉意袭来她赫然抓住了他再一次袭来的双手,“夜凌寒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好一个丈夫该做的,省得你说我晚上让你不尽兴”。
他说完这些话,直接进入根本不给她任何缓和的时间。
她就像个小丑一样,痛苦的被他摆布着,却还没有反抗的力气,她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响,因为只要经过的人就会听到。
屈辱和难堪同时席卷而来,灼嗜了她千疮百孔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长裙以为夜凌寒的粗暴,变成了几块碎步,勉强的能够遮住自己秘密的地方。
而他去了办公司的小房间,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还看到站在原地,“怎么还不滚,难道还不尽兴吗?”
萧浅芊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那一刻被抽干了,只能够捂住的闭上眼睛,任何悲伤的泪水从自己的脸颊滑落,然后滴落在地,就像自己的至尊也一同被带到了地上,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的踩踏和戳践。
她转身没有说话,即便现在衣服被撕碎了,她也会坦然的走出去,从结婚之后脸就已经丢的一干二净了。
夜凌寒怎么都没有想到,她求都不求自己,就打算这么走出去,而她洁白的皮肤和美好的身材暴露在外。
“萧浅芊你真的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了,真的打算就这么走出去,让所有都看到你下贱的样子吗?”夜凌寒几乎是用暴怒的低吼。
萧浅芊抬起手擦掉了眼泪,目光迷离的盯着夜凌寒看着,“不是你让我滚的吗?”
“呵呵?”夜凌寒冷冷的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你萧浅芊这么听话了,难道是我刚刚彻底的让你满意了吗?还是你已经变成一跳听话的狗了!”
萧浅芊愤恨的看着他,“是啊?满意了,但是夜凌寒我要是狗的话你是什么?你刚刚可是睡了一只狗!”
夜凌寒的脸色往下一沉,低眸的让人难以琢磨,却又略带诡异的扬起嘴角“我警告你,在说一句惹怒我的话,我会让你一丝不挂的走出去,现在给我滚进去换衣服,别这个死样站在我眼前!”
萧浅芊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盯着夜凌寒看着,他居然大发慈悲的没有让自己就这么走出去,什么时候他夜会这般的好心了。
见萧浅芊没有动,夜凌寒不耐烦的站了起开,“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换了衣服跟我出去,待会有个重要的宴会!”
呵呵!果然他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是因为他还需要自己,宴会那种你走他留的把戏,男人门防备却又装作很熟络,而女人门自然是你我他的拉着所谓的家长里短,却不时的探索着自己需要的消息。
自然萧浅芊也是这样的,即便萧家现在落寞了,可是一切都还在夜凌寒的手中,毕竟他是个任何人都不敢得罪的人,即便众所周知萧浅芊不是夜凌寒爱的人,依旧没有敢得罪,终究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
她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小房间,拿起摆放整齐的衣服,是件白色的小礼服,也不知道是那个女人丢在这里的,当看到上面的标签,有些诧异了一下,居然是新的,难道是特地为自己准备的吗?但是萧浅芊顾不得想这些,毕竟夜凌寒的个性她永远摸不透,桌子上还放着一对砖石耳钉,宝蓝色的看上去价值不菲。
换好小礼服,将自己长发微微的盘起,露出迷人的天鹅颈和一对性?感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