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年看着满脸戒备的宁晚歌,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弧,眼眸似乎都柔和了几分。
他突然俯身凑近她,将原本就被安全带牢牢捆住的她,困在了他的怀抱之中,撩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真的想潜规则你,你跑得掉吗?”
男色误人!
被他这样看着,哪里会有人想跑?
她强压心头的悸动,准备奋起反抗时,‘咔哒’一声唤回了她的理智。
随着安全带被打开,他也重新直起身体,眉眼间似乎还带着几分戏谑。
只是那抹情绪太淡又太快,宁晚歌根本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你、你带我来酒店做什么?”
“不吃饭吗?”
“……”
很有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问题是他那种人算得上君子吗?
都是他的错!
宁晚歌心里气呼呼的,面上还是扯出一抹笑,老老实实地跟着下了车、走进酒店。
在踏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时,她突然明白他方才那句话——
【我真的想潜规则你,你跑得掉吗?】
绝对的强权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像他这样的人,真的会跟别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就算为了配合宁欣蕊,尺度是不是也有点大了?
前世,他也只是帮她开了红灯,并没有随时配合她的表演。
“秦时年。”宁晚歌突然停下脚步,出声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看向她,没有说话,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你是在帮我吗?为什么?”她知道有他在身边,即使只是个样子,也能让许多事情都变得顺利。
可是他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就这么站在他身边都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想利用他……太难了。
那巨大的心理压力,很可能成为她的负担。
“你的平安无事牌,是我的。”
怎么可能?
宁晚歌还想继续询问,他已经继续往里走了,压根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无奈,她也只能快步跟了上去,和他一路走进包厢。
紧接着,服务生就推着餐车,将菜肴一道道摆上桌上,留下一句‘请您慢用’之后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终于没有人打扰,她双目直视他:“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怎么可能是你的?”
秦时年不紧不慢地掏出一个漆木盒,打开里面就是那天被他抢走的平安无事牌。
他将盒子推到她面前,缓缓开口说道:“这玉牌是我母亲送给她至交好友的一个信物,这位阿姨过世前告诉我,玉牌被她送给了故人之女。等我见到之后,要好生照顾。”
宁晚歌的拳头收紧,眼神里闪过愕然:“你、你怎么确定这玉牌不是我偷的?”
“我可没有你那么蠢,自然是调查过的。”他扶起筷子,淡定自若地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