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让司徒寒说了,江幼渔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能怎么说呢?
他这么真诚,又没有不讲道理,提出的这些想法,也都和江幼渔心中所想一样。
江幼渔没脾气了,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有点作。
但总要说点什么,也算是表个态吧。
想了想,又想出来一条约定。
“如果这几年里,我有了合适的对象,我希望可以正常恋爱。”江幼渔话音一顿,看向司徒寒,“当然,我也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可以么?”
司徒寒目光微冷,明显并不想答应这条要求。
但随即他脸上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然后他点了点头,“可以,没问题,互不干涉嘛,行!”
江幼渔自然听得出他心里的不爽,但她知道,司徒寒不会不答应。
因为自己愿意与他领证结婚,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在这个时候向他提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可能他真的是爱着她的吧。
有那么一瞬间,江幼渔也在想,要不就试试去喜欢他,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毕竟,他又不坏,就是霸道了点,控制欲强了点,心机多了点,禽兽了一点……
这么想了一圈,江幼渔还是打消了接受他的念头。
爱这东西,也是一种玄乎东西,没有道理可讲,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通过分析和自我开解,就能爱上一个人,也就不能称之为爱情了吧?
又或许,在江幼渔的内心深处,还埋藏着对初恋的遗憾,以及对司徒寒的迁怒。
她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可以是另一番模样。
如果18岁生日的那晚,没有发生那些事情的话……
想起那些事,再加上自己此刻还隐隐作痛的小腹,以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江幼渔还是只想骂身边这人一句“王八蛋”。
试着去爱他?
算了吧。
能不恨他,已经不容易了。
司徒寒载着江幼渔回到了半岛别墅。
江幼渔想好好睡了一觉,休养休养身体。
可惜,这一晚还是失眠了。
翻来覆去到了夜里一点钟,仍旧困意全无。
后来想明白了,这大概是婚前焦虑症。
按理说不应该的,毕竟这婚姻不会持续很久,不过就是骗骗司徒寒父母,让他们别真把儿子送监狱里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婚一结,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