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开始害怕了,“你干嘛?这种事有什么好求证的!”
司徒寒没有回答,向前逼近过来,她退无可退,身体被他抵在了门上。
她躲闪,推拒,抵抗,都没有用,他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两条手腕,高举过头顶。
然后用他另一只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他目标明确。
江幼渔这才意识到,原来如果他想欺负她,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她根本就没有挣扎和抵抗的机会。
身体再次感受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
比十八岁生日那天更痛。
那天有酒精麻木神经,心理上也想要通过这种受虐的方式转移痛苦,所以接受度很高。
即使一整宿都没消停,她迷迷糊糊也不记得太多细节,没感受太多痛苦。
只是事后难受的厉害,那两天去洗手间都是咬着牙的。
这天不一样,她无比清晰地体会了这份痛苦。
更不用说,司徒寒并不像第一次那么温柔,他野蛮粗暴,横冲直撞,根本就没想让她好受。
她被他抵在门上,一条腿站不住的时候,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她喊疼,他也不管,还问她:“不是都体验过那么多次了么,怎么还疼?”
她撒的谎,就像一记回旋镖,绕了一圈,最后又击中了她自己。
江幼渔只好咬着牙,不再喊叫。
可是很快又坚持不住,想要一个喘息。
司徒寒不给她喘息机会,还反问她:“我和他比,怎么样?”
江幼渔心里大骂他王八蛋,后来才意识到,嘴上也在骂着他王八蛋。
然后她犯了第二个严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