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全军压上!”颉利可汗挥舞着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的声音沙哑而疯狂,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
随着颉利可汗的一声令下,十万突厥兵卒全都如失去理智的疯狂野兽般前压。他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朝着夏州城猛冲过去,脚下的黄土被扬起漫天的尘雾。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热的光芒,仿佛胜利的果实已唾手可得。
然而,就在这看似胜券在握的片刻后,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愤怒地咆哮。无数灰色的水泥弹从城头如流星般呼啸飞出,带着令人恐惧的风声和无可阻挡的巨大冲击力。
瞬间,一大片突厥兵卒被砸得血肉模糊。有的脑袋被砸开了花,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有的身躯被砸得扭曲变形,不成人形;有的直接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出去,撞倒一片同伴。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原本狂热的冲锋势头被硬生生遏制。
紧接着又是一阵密集的灰色水泥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那水泥弹落地时发出的沉闷撞击声,与突厥兵卒的痛苦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几轮水泥弹覆盖后,夏州城下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破碎的肢体、扭曲的盔甲和染血的兵器随处可见,仿佛一片被诅咒的死亡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原本生机勃勃的黄土,此刻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凄惨恐怖。
“散开!散开!”
“散开攻城!”见己方伤亡过大,颉利可汗顿时双眼通红,那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狰狞的蚯蚓。他的面容因愤怒和焦急而扭曲,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疯狂地催促着士兵改变战术。
但是,很快。
水泥弹雨停了。
然而,这短暂的停歇并非是战斗的终结,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精准、更为致命的箭雨。那一支支利箭如同索命的幽灵,从夏州城头上飞射而下。这些利箭大多来自威力强大的滑轮弓和床弩,夏州城上的士兵们操作着这些精良的武器,眼神坚定而冷酷。
滑轮弓在士兵们手中被拉得满月般饱满,松手的瞬间,利箭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射出,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而床弩更是恐怖,巨大的弩箭犹如长枪一般粗细,每次发射都伴随着剧烈的震颤和震耳欲聋的轰鸣。这些弩箭呼啸着飞向突厥兵卒,所到之处,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第二波分散攻城的突厥兵卒,还未来得及做出有效的防御,便全都被这密集而精准的箭雨射成了刺猬。利箭穿透他们轻薄的盔甲,轻易地刺入他们的身体,有的甚至一箭洞穿几人。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将他们原本嚣张的面容染得一片猩红。有的人当场倒地身亡,身体被弩箭巨大的冲击力带出去老远,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有的人则在痛苦中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哀号,他们试图捂住伤口,却发现鲜血如泉涌般根本止不住。
夏州城下再次成为了惨不忍睹的人间炼狱。堆积如山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有的残缺不全,有的相互堆叠。流淌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条猩红的小溪,在地上缓缓流淌,浸入干涸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混合着伤者的呻吟和垂死者的最后喘息,仿佛是地狱传来的悲惨乐章。破碎的兵器、染血的旗帜在风中凌乱地摇曳,有的深深插入尸体之中,有的半埋在血泊里,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血腥。
颉利可汗见伤亡惨重只好暂缓攻城。
但是从未吃过如此大亏的颉利可汗,哪忍得了这个,不久后,再次气急败坏地催起了后军,
“让后军快点!
上攻城器械!
杀光夏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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