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怎么都吃不下。
一口气把米粥喝完,颜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有力气了,一会儿才好杀人。
颜白把第五个饼子塞到怀里。
宫门开了,群臣开始有秩序的进宫。
人很多,多的吓人,颜白盯着宫卫看了好久。
把宫卫吓得一身冷汗,他在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
一身戎装的颜白,牵着马走到皇城中。
身后众人议论纷纷,实在搞不明白颜郡公在这个喜庆的日子穿这做什么。
莫不是担心有人造反不成?
皇城里,李二拍打着厚厚的名单,笑道:
“宫门都关了吧!”
“关了!”
“有人没来么?”
“有!”
“多么?”
“不少!”
“随便捡几个给朕听听。”
“长孙驸马都尉没来。
这些日子他都不在长安,一直在长公主墓前教导着几个孩子。
莱国公家驸马都尉生了病。”
“梁国公家驸马都尉也没来。
问了礼部,礼部说也生了病,得了风寒症,已经在家里躺了半个月了……”
“嗯!”
李二就淡淡地嗯了一声。
诸多名单里面,也就听到长孙冲三字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失神。
念叨其余名字的时候皆面无表情。
摆摆手,剪刀沉默,李二叹了口气,站起身,倚在围栏上看向了国子学方向。
宫门关闭,一队骑兵踩着朝阳朝着国子学而去。
再回头,一队宫卫朝着立政殿而来。
李二看了一眼薛万彻:“万彻?”
“臣在!”
“惧否?”
薛万彻缓缓的合上面甲,沉声道:“一伙贼人而已,请陛下稍待。”
东宫里,李承乾叹了口气,扭头看着王玄策。
王玄策挽起长袖,抽出双刀,一个人杀了过去。
骆宾王紧随其后,两人背靠着背,丝毫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