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单捷策的命令,守营的士兵返回营前,去请那位文臣。
风折柳清晰的看见单捷策脸上的得意之感:
“所以这位竭是你的人。”
“风公子猜到了不是。”轻一挑眉,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在怎伪装成一个大人可骨子里毕竟还是个小少年。在即将大业成就的时候单捷策早就快要压不住骨子里的傲气,“我们等的机会来了,就在今夜。”
薄唇双眼无神,厌世的公子手握一把如青丝纸扇携一股寒风走了进来。瞳色淡然,看得人心慌。跟着守营士兵进来营中,这位竭丝毫不在意营中旁人,只是一眼看到单捷策在正面前。
这公子开口:
“他托我来告诉你,春来的时候见一面。”将单捷末说的隐晦的话再用平常的语言说出来,“单捷末无非是想让你去赴那老君王的盛宴。”
竭原是早就尽数知晓单捷策的野心,他也同样明白单捷策一直不出手就是不好估计邪魔教在此城中单捷末身边的人手在等待能应对共谋之人的出现。
看坐在从未见过的一个个陌生的少年,文臣竭直接言道:“所以你已经找到他们了?”
竭看得明白,身边这些人便是单捷策愿意相信之人。
竭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今夜?”
表面上没有任何波澜,竭丝毫不惊讶却猜的一分也不差。
“是今夜。”
在众目睽睽之中,单捷策对这竭也是丝毫不隐瞒。
仍旧没有过多的神色,竭只是点点头,然后将话带到之后便无言转身离开。
见他离开的背影,好似从未听过这计划,好像从未参与其中。等他身影彻底消失,消失在营之外,詹一禾“啧”声叹息。
少女藏不住心里的不屑,直言:“这人真够拽的!”
“什么是拽!”同样对竭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态度看不惯,江亭皱起眉,看向詹一禾。
“就是不屑,这位朋友什么态度啊!”
“是啊!”江亭看上位座小君王,“他是我们的人吗?”
单捷策只是摇头:“不,不算是。他是潇洒客,是单捷末硬要留住了他。他只是无奈暂且在兄长身边,但心思并不在。”
风折柳问的一句:“你如何信他?”
“我们自小相识,我知他不会被人牵制,只是此刻兄长不放他离开。”
“单捷末难道不会提防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