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水师的攻击力量也很多样,并不是只靠着跳帮才能战斗,但这些江东兵却好像更喜欢跳帮的快意。
有两艘江东战船一左一右的靠在了丁繇的座舰上。
“轰”的一声,站在桅杆下的丁繇直接一个踉跄,但很快就控制住身体,接着就看见一队江东兵的跳荡手就这样跳了过来。
这些人头上包着巾,手里或拿刀或拿斧,双脚赤着,就这么冲了过来。
作为沛国兵的核心,丁繇这艘座舰是最大的,船上除开摇橹的水手二十人,甲板上还有披甲二十人。
在敌军一冲过来,丁繇只是看了一眼那边,就抽出刀对船舱里头喊了声:
“都上来和江东土狗们干!”
而这边,丁繇的弟弟丁燮则带着二十披甲士率先迎了上去,对着那些无甲的江东水手就是猛砍。
有一说一,赤脚的江东兵地区够灵活,但你就是灵活得和猴子一样,躲得过一刀,但躲得了两刀吗?
只是片刻,冲上甲板的江东兵就被丁燮等人剁成了肉块。
而这边,船舱里的水手也拿着手斧冲了上来,但丁繇并没有让这些人出击,而是让他们去船舱里拖上来火油来。
接着,丁繇用布匹裹着箭矢,用火油淋了一遍后,点燃射向了对面的船帆上。
火油遇到船帆,立即就燃起了滔天火焰。
接着丁繇如法炮制,一连十余箭,将视野范围内的五艘敌船全给点燃了。
做完这些,丁繇指着淮水中心,正摇橹向着浮桥而去的江东水师,冲水手们大喊一声:
“弟兄们,看见那了没,咱们摇过去,就在河心和他们一决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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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水手迟疑了一下,其中一个对丁繇道:
“丁大郎,咱们这就一条船,靠过去是送死呀。”
其他的水手们也纷纷附和,有说道的:
“丁大郎,那徐大帅的确对你青眼,但咱们打成这样也就算对得住了,再下去,一船兄弟都要送命啊!”
丁繇怒瞪过去,大骂了句:
“废什么话,今日不欲与我丁大郎一起死战者,不要江东土狗动手,我这就宰了他!”
看着这些人还犹豫的不动,丁繇直接将刀给翻了过来,冷哼了句:
“弟兄们,别拿命来试我这刀,你们怕死,到时候我战死了,你们自降了便是。”
许是这话的作用,这些水手到底还是回到了船舱。
很快,船舱响起了吆喝声,丁繇的座舰又一次启动,而这一次它是直插入江东水师的中间。
丁繇的举动吓了江东水师们一跳,本来以为分过去十余艘战船自可将泰山军残余战船给歼灭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敢冲进来的。
此时,丁繇的座舰,横着截断进江东水师的队伍中,可在距离敌军水师座舰还有两艘船的时候,就被附近的船队给堵住了。
丁繇冲甲板上的弟弟大喊:
“跳帮上去,一路往敌座舰杀去!”
听了这话,丁燮脸色一下子黑了,但知道这会不听命是不行的,他只能大喊一声:
“弟兄们,我大兄是要咱们死啊,但就是死,咱们也多宰几个江东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