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事儿啊!」
她声音带着颤抖,额头上也开始泛起细汗!
「我命真大!姑娘你这是准备结果了我吗?」对方的话语透露着戏谑与严肃。
「你。。。你是血煞?古岳呢!」她质问说!
「嗯,正是。如果没有我古岳早就魂归大海,你也早完蛋了。如今的他,已是无用之人,姑娘不妨动手试试看?这是我目前无法移动的最佳机会!不然待到我的力量恢复了你再没这良机了。」血煞冷漠
听到林溪儿坚定的话语,血煞不由地笑出声来。“丫头,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三年内和我打成平手?你以为可能吗?”
“可能与否是我的事,你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才是关键。难道,鼎鼎大名的血煞也会畏惧一个小丫头?”林溪儿毫不示弱地回击道。
“怕?真是滑稽。”血煞冷笑道,“我血煞从未有过恐惧二字,那么,既然决定赌一把,说说看,你的赌注是什么?”
“三年为期。如果三年后我能与你打得不相上下,那么你就认输,并且为我效命百年。我不会你或吞噬你,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但我要让你给我效力,你能接受吗?”
血煞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有意思。那你若是失败了呢?你打算怎么补偿?”
“如果我输了,我就自愿奉上我的本源魔灵。你也知道,即便强行吞噬也未必可以完全掌握它,而我若认输,则心甘情愿让魔灵供你驱使,保证你可以得到完整的本源魔灵,如此交易如何?”
“好!就给你这三年时间,我也想知道你能成长至何种境界。现在你离开吧。”
“走?我为何要走?如果赌约已定,我们必须共同遵守规矩,这三年,我要留在你身旁。我要让你见证我如何变强,我要让你明白什么是恐惧。”
此刻,血煞微感疑惑:“你不走开?你想陪着我?”
“没错,我就要跟随在你身边。如果你不能保证这三年内的我的安危,那么就意味着赌约你已然违约。”林溪儿说道。
“为什么我要照顾你的安全?”血煞质疑道。
“因为这是协议内容。如果期间我有任何危险发生,则表示你的失职!”
“有何理由?”
“这是因为这并不是对等的契约,我输了就得放弃性命,但如果你输,则只需付出百年的时间,显然是不对等的情况。所以你得负有更多责任!”
“虽然勉强可以理解,但我也有个附带条件——在赌期内不得干扰我进行任何常规操作或计划。”
“这没问题。那么既然协议细节已明确无遗,只剩一个末梢细枝了。”
“还有什么细节需要探讨,不要过度试探我的容忍度,小妮子,别忘了耐心是有个限度的!”
“不算逾矩。仅剩的一个问题是假如你在这期间遭到了古岳压制或封印,那这赌约又会怎样处理呢?”
“绝无可能发生那种事。此等情况不在考量范畴。”
“但毕竟是个契约,应当详尽说明条款。毕竟这躯体本身归属原本属于古岳。尽管也可说是你的载体,终究同属一身躯。假如在此间你不幸失去控制或是最终比拼后由我胜出却在未来百年底限时再度沦陷且掌控重归于古岳的话,那么我们间的契约还能否有效?他又愿不愿意认同该协议,如果否定了协议而你又失陷,那我不是了吗?”
这段讨论令整个局面显得更加棘手而紧张。
来到了海岛之上,在一个小平原处,林溪儿把血煞的身体丢在一棵树下,随后不再理会他,独自走向附近那条清澈的淡水河。她在海水里泡了大半夜,感到浑身不适,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清洗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顺便,她抓了几条鱼,然后回到树下,点燃篝火开始烤鱼。自从跟随沐晨在外野生成长以来,她早已熟练掌握生存技巧,这些事情做起来毫不费力。
而血煞此刻像是彻底想通了,或者是因为重伤的关系,竟渐渐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体内的力量自行运转着,修补着他那破损不堪的。吃完鱼后,林溪儿似乎也很疲惫,便在周围设置了数道结界。思考片刻,她在血煞身上同样布置了一层结界。随后,依靠大树缓缓闭上双眼进入梦乡。这并不算是修炼,只是简单休息而已。或许是由于她特殊的体质,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林溪儿几乎没有正式修炼过一天。尽管如此,体内的力量却在无意识中日益增长。曾经沐晨曾感慨:若林溪儿认真修行的话,定将成为年仅十八的帝君!
然而事与愿违,不论沐晨再怎样劝解,林溪儿始终未能激发起对修行的半分热情,此番为何提出这般,无人可知,未来的局势发展也充满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