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公冶谦小一些的少年彬彬有礼起身,“兄长,沈大人古今最厉害的状元,授的课自当不一样的。”
沈遇安挑眉。
“公冶靖殿下这话何意?”
“你认识我?”公冶靖看向沈遇安。
“上书房几位皇孙和公子,别的夫子和下官说过。”
再这么一对上年龄和性格,想不猜到都难。
“沈大人却是有些聪慧的。”公冶靖笑盈盈地看着沈遇安。
公冶靖是二皇子的长子,而太孙公冶谦是太子的长子。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但性格迥异,太孙叫公冶谦,但人调皮得很。
而公冶靖,在别的翰林那里,名声倒是比公冶谦好上许多。
沈遇安也没开始授课,只是和上书房几个顶顶金贵的皇孙认识了一下。
在太孙公冶谦和边上的皇孙聊天的时候,沈遇安开始授课了。
没一会儿,太孙坐直了身体。
实在是,沈遇安的授课,和别的翰林不一样。
别的翰林授课比较深,虽说他们从小启蒙,但一直听着枯燥的课也容易走神。
而沈遇安不一样,不止把典故说得有趣,还容易记住。
“今日的授课就到这里。”
“啊,时辰这么快么?”
沈遇安浅笑地看着意犹未尽的太孙。
这么大的少年,照本宣科念叨着大道理,听者容易厌学。
沈遇安出了上书房,就见太子站在外面。
“太子殿下。”
“沈大人免礼。”
“未曾想沈大人授课如此有意思,本宫也忍不住多听了几句。”
哪是多听几句啊,沈遇安都知道对方就在外面一直看着呢。
沈遇安还觉得太子在考量他,所以讲得那叫一个激情澎湃。
说得更有趣了。
“沈大人不愧是古今第一位连中六元的状元,本宫也为卿的文采而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