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已然不是贺兰家的下人,而是肖曼的长辈。
“我的儿子,我自然会教训。但肖曼,你得给我看住了。”
陆锦修眸光的戾气越来越重,昨天办公室的一幕还在眼前浮现。
骆秋阳和肖曼在休息室待了沐久,没发生什么,谁会相信?
“看住了?呵呵……陆老,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看得住她吗?”
福伯朝自己盖着薄毯的双腿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自嘲道。
“阿福,你这是要逼我,说出当年……”
关键之处,陆锦修停了下来。
“你敢!”
福伯拍了拍轮椅扶手,一脸怒火。
陆锦修的脸上亦是覆着一层怒意,如刀的眉眼沉了沉。
“阿福,若不是逼急,谁会说出来。我家老三和肖曼可是有……”
“陆老,您吃饱了吗?”
福伯苍老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扫了一眼四方桌,冷然出声。
陆锦修知他性格,他这是不想再说下去。
撑着拐杖站起来,垂眸,强忍着一腔怒意。
“阿福,为了这两个孩子,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样,走了,谢谢你的款待。”
“慢走不送。”
福伯调转了轮椅方向,凉凉得说了一句。
“你出外勤了?”
“嗯,去机场接一个试镜的萌娃。”
“萌娃?”
不知为何,肖曼的心莫名抖了一下。
“是啊。这艾阎罗就是一个大变太,看我要离职了,狠着劲得折磨我呢?这种小事也交给我。”
顾萌萌抱怨道。
“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才出院就开工,怎么吃得消啊?”
肖曼满脸关切,将车停在了临时停车位上。
“没事,年轻,扛得住。反正也没有几天了。”
“嗯,那这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顾萌萌嘟了嘟嘴。“只有你自己喝了。”
“我都喝过了。”
“那你给我留着,晚上我去园子喝。或者,你给金律师送过去。”
顾萌萌乐呵呵的建议道。
“顾萌萌,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关心金律师?”
肖曼笑着打趣。
“格格,注意你的语气。金律师和我是‘战友’,都是你的手下,怎么能不关心呢?”
“呵呵,开玩笑呢,你紧张什么?”
肖曼笑出声来。
“我哪有紧张,哎,不跟你说了,我马上到机场了。等下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