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曼望着他阔步前行的背影,秀眉蹙了一下。
他怎么了?
冰冷的水浇了半个小时,情|火才渐渐褪却。
换了一套黑色的休闲服,一边擦着头发慢慢走了出来。
等他出来,却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心一下揪了起来。
“肖曼……”
低沉的唤声里透着深深的紧张和不安。
急切得找寻一圈,终于在阳台上发现了她。
她安静得坐在藤椅上,双手乖巧得放在膝盖上,看着远方。
灯光很黯,但他能清晰的看到,那双澄澈明眸中涌动的星光。
她怎么了?
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吗?
骆秋阳浓眉深锁,没有惊扰她。折身回到病房内,拿了一床薄毯过来。
肖曼感到身上一暖,才惶然抬眸。
“你……”
“盖好,别感冒了。”
骆秋阳将薄毯盖在她身上的,然后在她身边紧挨着坐下。
饶是隔着薄毯和衣衫,她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温度。
他的身上,是才刚沐浴过的清冽味道。这味道宛如他这个人一样,霸道的缠绕着她的呼吸。
肖曼的手心紧张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心率开始有点乱。
宽敞的阳台,莫名变得逼仄起来。
呼吸瞬而有点不畅。
静静得坐了一会儿,骆秋阳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头,拥她入怀,垂眸,问道。
“怎么了?”
肖曼脸颊更红,头微微低垂。
“骆秋阳,我们……”
“我们怎么了?”
“我们这样真的不好。”
肖曼双手绞着,密梳般的长睫垂下,眼睑上落下一片斑驳。
骆秋阳冷硬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由自主的吻了一下她微卷的发。
“怎么不好?”
肖曼想要稍稍远离一些,骆秋阳却将她拥得更紧了。
仰头,看他。
幽深的眸光,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黑亮,似藏着火焰,炙热而又危险。
肖曼心下愈发紧张,吞了一下口水。
“骆秋阳,我们这样真的不好……”
“哪里不好?”
骆秋阳再问,灼热的呼吸喷薄而下,灌进她的颈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