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情形,可不就是逃命么?
陆锦修虽然还没有跟她说上两句,但言辞犀利,气势夺人。
骆秋阳完全是遗传了他。
“什么情况?!”
顾萌萌打了一下方向盘,偏头看了她一眼。
“老爷子一早过来了。”
“哪个老爷子?”
顾萌萌怎么也想不到肖曼口中的老爷子是陆锦修。
“骆秋阳他爹……”
“谁?陆……哦靠,陆恒远他爷爷……”
同一个陆锦修。
肖曼说的是:骆秋阳他爹。
顾萌萌则称呼:陆恒远他爷爷。
不知不觉中,骆秋阳在肖曼心中成了陆家人物关系的‘参照物’,这种改变,她自己丝毫没有察觉。
“他不是在国外疗养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格格,他对你做了什么?”
“就说了我两句。”
肖曼挽了挽唇,心情有点复杂。
“说什么了?让你逃命似的跑下来,该不会是还在为四年前的事情骂你吧?”
顾萌萌还真是关心则乱,说完才发觉自己有点失言。
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
怎么收得回来。
“格格,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
肖曼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还穿着医院的拖鞋,不禁有点好笑。
“格格,他到底说什么了?”
顾萌萌有点憋不住事儿,不听到答案不安心。
“他就说即便和陆恒远没有关系,见到陆家的人,也得懂规矩知礼数……”
“切,你都和陆家没关系了,还拿什么长辈的姿态教训你呢?真是……”
顾萌萌撇了一下嘴,眸中露出一丝不屑。
“不过,这也不至于让你逃命吧?”
“一个陆锦修是不至于,再来一个骆秋阳,你说……”
肖曼还未说完,就被顾萌萌惊讶打断。
“格格,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