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也知道,她能给盛年的帮助也不大,除了陪伴,也没有别的了。
“我相信他,他有个那么可爱聪明的儿子,怎么可能舍得,怎么舍得你呢。”
“那他为什么……”盛年鼻子一酸,觉得这话根本问不出来。
眼泪滚落,叹了口气。
终于,病房门敲响了,应序彰进来,说手术已经结束了,没问题。
让她好好休息,第二天再去看他。
“我想现在去。”盛年起了身。
“你现在去也没用,睡着呢。”应序彰说。
毕竟人还要在重症监护室,去了也怕她担心。
“是,你也早点睡,我陪着你,你睡饱了,好好的吃个饭,好照顾他。”
“我才……”盛年红着眼眶,话终究没说出来。
“你倒了,可是把小应吓死了。”盛夏说。
盛年叹气,“我也是好几天没睡了嘛。”好几波的过度惊吓的。
翌日的中午,盛年才睁开眼睛。
这一晚上,她却一直都睡的不好。
终于醒来了,吃完了饭,她也没什么事了,就跟着姐姐去了酒店洗漱了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
返回医院的时候就听说,江逾白醒了,问她想不想见他。
“不想。”盛年赌气。
应序彰:“……”看了她一眼,就道:“那我就这样回他,说你不想见他。”
“哎哎……”
盛年跟着应序彰去了病房。
盛年这是第一次见这个样子的江逾白。
很虚弱,身体上插着各种的管子。
病房里很多仪器的声音,让人觉得无比无比的刺耳。
她的眼眶一下就热了。
“站在那干嘛,过来。”他道,声音也很轻。
盛年走到床前,看着他还需要借助呼吸机。
上衣没有穿,从肩膀到胸口,都缠着绷带。
盛年坐下来,江逾白看着她,勉强挤出笑容来,“我就是太累了,没撑住,你吓坏没?”
盛年摇摇头,“没害怕。”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