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大抵意思是,她要出去两年,想要出去闯一闯,会报平安的,让他们不要担心。
江逾白在电话里,听到沈老爷子的声音也是同样的焦急,嘴上埋怨着盛年怎么什么事情都不跟家里人商量,真的是让人担心死了。
江逾白本想从老爷子那里知道些线索的,现在好了,还得宽慰老爷子不要担心,盛年是个十分省心又懂事的孩子的,她一定不会有事。
然后他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应序彰看着江逾白的脸色沉郁,不,准确来说,从两个人离婚后,他就从来都没有开心过,每天都阴着张脸,仿佛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这些日子,江逾白一直周转于各地,一一说服明珠集团的各个董事,让他任职明珠集团的执行总裁。
而现在,盛江山也在活动,一边找盛夏,一边给江逾白使绊子。
所以,这段时间,他真的是很忙,也很累。
江逾白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好半晌,才说:,“你安排车子,去尤家。”
尤优见到江逾白的时候,眼眶一下就红了,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是满眼的怨恨,一句话也不说。
尤父难得在家,看到江逾白,很客气的招呼他进来。
虽然江逾白已经跟江家没关系了,但他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掌管江家的这几年,交出的成绩单也是非常的亮眼。
反而是现在的江家,他一出走,江老爷子江令不得不出山,就连江照在旁协助,董事会也并不满意。
只因江逾白的很多计划,已经对公司的布局,换了人就不灵了,很多的合作方也不买账了。
所以,现在最急的,反倒是江家了。
江逾白跟尤父聊了几句后,就说找尤优有点事。
尤父就上楼,说是有点公事需要处理。
“你跟我说一说,到底什么情况?”
“你好意思问我什么情况吗,如果不是你跟她的姐姐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盛年怎么可能连我也不理了呢?”尤优说着,说着就哭了。
当时,两个人在古城停留,住了些日子,每日里就是看看书书,散散步,听听雨,喝喝茶的散心。
盛年还说,要去吃火锅呢,从丽城离开就去吃火锅。
可是谁想到她睡醒了一觉之后,盛年就不见了。
盛年睡的那床上有一张回北城的机票,还有她的一封信,说是她离开了,不要担心她,她过一段时间会联系她的,还让她别生她的气。
尤优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当时就哭了。
问了客栈的老板,说她早上天没亮,就推着行李出门了,一个年轻男人来接的她。
尤优一直都在哭,“我再也不要跟她当朋友了。”
可能说到伤心处,尤优哭得很大声。
江逾白抿了抿唇,“还有吗,别的什么特别的事情,我现在也很担心。”
尤优是真的很怕盛年出事的,看着江逾白一脸的关切,想着,反正两个人已经离婚了,横竖也不会在一起了吧。
就把盛年可能去海城大学再读个数学系的事情,告诉了江逾白。
这件事情,江逾白的确是不知道,因为盛年没有告诉他。
“小叔,你帮忙找找盛年,她一个女孩子在外,我真的,真的是好担心,而且你们离婚了,她真的很伤心很难过的,我怕她出事……你跟盛夏姐姐在一起了,这不是往她的心上剌刀子吗,我真的怕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