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临近期末考,因为提前毕业,要准备毕业答辩,论文什么的,她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所以她有时候复习,累到趴在沙发上睡。
尤优心疼她,盛年反而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事,她虽然累点,但是不用胡思乱想。
她始终觉得,身体的疲惫不算什么的,因为睡一觉就会好的,伤心难受,反而是这些情绪问题,让人真的是好无奈。
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辛苦,毕竟累了,倒头睡,不用胡思乱想。
至于江逾白,盛年不是故意不理他,是真的太忙了。
三头六臂都忙不过来似的,但是他辞职了后,并没有在家,盛年想,他应该是在忙明珠集团的事情吧?
这事没有跟她说,这是她的直觉。
虽然两个人真正的在一起并没有多长的时间,但她还是能够猜测到。
不过,他不在家,她真的还挺开心的,因为很轻松。
盛年再次在沙发上,眯着睡觉。
江逾白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她这一幕。
两个人在复习,茶几上,一旁的地毯上,甚至连餐桌上,都是各种的书跟复习资料。
尤优听到动静,看到江逾白时,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她也不是那种会假装的人,索性就眼神对视一下,就算是打招呼了。
江逾白只是视线落在了盛年的身上,他看了会儿,就进了书房。
他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就拎着资料又离开了。
尤优看着盛年还在睡熟,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
到了门外,江逾白回头看着尤优。她
“小叔,我问这话其实挺多余,也不合适,但是我真的很想替盛年问问您,您真的不要她了吗?”
“她现在留在北城,不合适。”江逾白道。
“可是,让她离开,对盛年而言,就是抛弃啊,两年多以前,不准确来说,三年以前,沈阿姨出事的时候,那是她最难额时候,虽然那个时候你们异地,可是对她而言……姐姐失踪后,你就是她最重要的人,是她的希望,她在等你。
纵然,你有你自己的理由,没有办法去接她,可是伤害在当时就是造成了,哪怕现在,您还是有不得已,或者初心是为了盛年好,可是……这又跟当年有什么区别呢,一次又一次在她人生中重要的节点上伤害她,哪怕是无心的,不得已,可伤害就是伤害……您还是那个亲自朝着她捅刀的人。”
江逾白面无表情,看着尤优。
“小叔……我相信您的的人品,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盛夏姐姐的孩子,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想……盛年那么聪明,也不会质疑您的人品的,您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我相信您,不舍得她输的。”
江逾白只觉得喉头酸涩无比,像是有什么卡在他的吼间,上不来,下不去的,特别的难受。
“我的提议,您考虑考虑可以吗?就是哪怕,我觉得您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不能说,或者什么的,都没关系,至少不要瞒着盛年呀,告诉他您的不得已,也别让她误会,让她难受。”
江逾白点点头,伸手拍了拍尤优的肩,“她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尤优有些害羞,盛年对她,同样的,有事她也是真上啊。
尤优记得刚上大一的时候,她被一个小混混缠着,盛年那是毫不犹豫,也不怕危险的冲了上去,跟人撕扯。
她是个女孩子啊,一点都不怕的。
那一刻,她就想,以后盛年有什么事情,她也一定会全力以赴,不会犹豫的。